第四十章
法想象自己会把“爱”这个词用在我哥哥或者任何男性身上,再说,简奈尔喜欢滥用“爱”这个词,所以我没有回答。
另一个晚上,简奈尔跟我争论关于女性是否应该有权像男性一样自由自在地操人。我假装同意她:“她们当然有权利,唯一的问题是,从生理上讲,女人受不了那样。”
这句话令简奈尔愤怒不已。“那完全是胡说,”她说,“我们完全可以跟你们一样轻易地操人,我们根本不在乎。事实上,是你们男人搞出那么多事情,说性是多么重要又严肃。你们那么善妒,占有欲又强,让我们变成了你们的财产。”
这正是我希望她会落入的陷阱。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但你知道吗,男人有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从女人身上传染淋病,但女人却有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从男人身上传染淋病。”
有那么一刻,她看上去震惊无比。我爱死了她脸上那种孩子气的震惊。就像大多数人一样,她完全不知道性病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它是如何传播的。就我自己而言,一开始背叛我的妻子,我就阅读了有关这个话题的一切内容,我最大的噩梦就是染上性病、淋病或者梅毒,然后传染给瓦莱莉。这是当简奈尔告诉我她的性史时,会让我闷闷不乐的原因之一。
“你就是编出来吓唬我的,”简奈尔说,“我知道,当你听上去特别确信又专业时,你就是在编故事。”
“不,”我说,“那是真的。一个男性染病后,在一天到十天之内,会有非常稀薄而透明的液体流出,但女人在大多数情况下,永远都不知道她们染上了淋病。百分之五十到八十的女性几周甚至几个月都不会有任何症状。发病时会流出绿色或黄色的液体,而且女性的性器还会散发出一种蘑菇的味道。”
简奈尔瘫倒在床上,大笑着,赤裸的双腿高举在空中。
“现在我知道你是在胡编乱造了。”
“不,是真的,”我说,“不是开玩笑,但你没事,我在这里就能闻到你,”我希望这个玩笑能藏住我的恶毒,“通常情况下,你知道自己被传染的唯一途径就是你的男性性伴侣。”
简奈尔端庄地坐直。“非常感谢你,”她说,“你这是准备要告诉我,你染上了那病,因此,我肯定也被传染了吗?”
“不,”我说,“我没问题,但如果我染上了,我知道如果不是你传染的,就是我妻子。”
简奈尔讽刺地看了我一样。
“你妻子绝无可疑,对吗?”
“对。”我说。
“好吧,就想让你知道,”简奈尔说,“我每个月都会去妇科医生那儿进行一次完整的检查。”
“那全是狗屎,”我说,“唯一能判断有没有染病的方法是做一个细胞培养,大部分妇科医生都不会做那个。他们只会抽取你子宫颈处的浅褐色胶质,放在一片薄薄的玻璃片上。那种检测非常不靠谱,不是总能测得准。”
她饶有兴致起来,所以我扔了一个令她震惊的说法。
“如果你以为只跟男人口交来避开这种危险的话,女人为男人口交染上性病的几率可比男人为女人口交要高得多。”
简奈尔从床上跳起来,咯咯笑着,大叫:“不公平!不公平!”
我们俩都大笑着。
“淋病根本算不上什么,”我说,“梅毒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如果你给男人口交,你会在你嘴里、唇上甚至是扁桃体长出一个硬下疳。那会损害你的表演生涯。如果它看上去是暗红色,会破掉变成暗红色的脓疮,却没有流太多血,你要小心。现在,这是棘手的地方,在一到五周内,症状会消失,但病毒仍在你体内。在这个阶段后,你可以感染别人,也许会得到二次损伤,比如手掌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