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她给了我一个快活的咧嘴笑,问我是否听说过震动器。
很好笑的是,一个成年女性告诉你她用震动器自慰会令你对她“性奋”,但这个并不难想通。这暗示她没有淫乱,虽然她很美丽,又住在男人像猫追逐老鼠一样追逐女人的地方——他们追她们的理由也跟猫类似。
我们一起出去了两周,大概五次后才上床。也许我们在上床前的时光比上床后更美好。
我白天去电影公司,跟马洛玛尔一起写剧本,再喝几杯,然后回贝弗利山庄酒店的套房看书,有时我会去看电影。在跟简奈尔约会的夜晚,她会来套间找我,然后开车载我去电影院和餐厅,然后回到套房里。我们会喝几杯,然后聊天,她会在凌晨一点左右回家。我们是朋友,不是爱人。
她告诉我为何跟丈夫离婚,她怀孕时特别饥渴,但他对怀孕的她没兴趣。然后她生下了孩子,她很乐意给孩子喂奶,非常高兴自己胸脯中流出的奶让孩子那么享受。她想让丈夫尝尝她的奶,吮吸她的乳房,体会那种流动。她认为那肯定好极了,她丈夫却恶心地扭开头,这让她对他死了心。
“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讲过这个。”她说。
“上帝,”我说,“他真是疯了。”
有一天在套房里,很晚了,她坐在我身边,我们俩在沙发上像两个孩子似的亲热。我把她的内裤脱到她腿上,她犹豫着站起来,那时我已经期待地脱了长裤。她大笑着,又哭泣起来,说:“我很抱歉,我是个聪明女人,但我就是不能。”我们看着对方,然后都大笑起来。我们看上去太好笑了,我们俩,下半身都光着,她白色内裤盖着脚,我的长裤和短裤都缠在脚踝边。
那时我已经太喜欢她,不会因此生气,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被拒绝了。“没事。”我说,把裤子拉起来,她也把内裤穿好,我们再次相拥坐在沙发上。当她离开时,我问她明晚会不会过来。她说她会,我知道她会跟我上床了。
第二天晚上,她走进套房吻了吻我,然后,带着个羞涩的笑说:“狗屎,猜猜发生什么事了。”
我那时虽然很天真,但仍知道当一个可能的床伴说出这种话时,你就没希望了。但我并没有担心。
“我来月经了。”她说。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我说,拉着她的手把她领进卧室,几秒钟后,我们就脱光了躺在床上,她还穿着内裤,我能感到它下面的棉垫。“把它脱了。”我说,她依言照做。我们接吻,就那么抱着彼此。
我们在第一晚并没有坠入爱河,我们只是非常喜欢彼此,像孩子一样做着爱,只有接吻和最基本的体位性交,然后拥抱着彼此,谈着话,感觉舒服又温暖,她的皮肤像缎子,柔软可爱的臀部一点也不松弛,小小的胸脯摸上去感觉好极了,乳头大而红润。我们一小时里做了两次,离我上一次这样已经很久了。最终,我们觉得口渴,我走到外间开了一瓶准备好的香槟。当我回到卧室时,她已经穿上了内裤,正盘腿坐在床上,手上拿着条湿毛巾,擦掉白色床单上的深红血迹。我站着看她,浑身赤裸,手上拿着香槟杯。那时我才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标志着噩运的席卷一切的温柔感情。她抬起头冲我微笑,金发乱糟糟的,大大的褐色眸子很严肃。
“我不想女佣看到这个。”她说。
“不,我们可不想让她知道我们干了什么。”我说。
她非常认真地继续擦拭,近距离查看床单确保没有错过任何一点血渍。然后她把湿毛巾扔到地上,从我手上拿了一杯香槟。我们一起坐在床上,喝着酒,冲对方开心地傻笑着。就像我们俩都经历了某种重要考验,都入选了某支队伍。但我们仍没有坠入爱河,性不错,但并没有特别好。我们只是很开心地在一起,当她要回家时,我要她留下来睡,但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