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
我回到车站,搭上返回纽约的火车。午后时分,车厢里几乎是空的,我坐在一扇雨尘斑驳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河水和逐渐接近的天际。在阴雨多云的日子,我似乎是在自己的想象中看到建筑物的空中轮廓,一次一小片。
明天,我会去罗韦,带着那个树脂方块。也许,那个孩子会用他或她胖乎乎的小手接过它,好奇地盯着看。不管怎样,我的生活将从此摆脱它。我想,唯一棘手的是吉米·伊格尔顿的放屁垫——我怎么能告诉伊格尔顿太太我周末把它拿回家练习呢?不过,需要是发明之母,我一定能想出个差不多让人相信的理由。
我突然想到,或许,其他东西迟早也会出现。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可能性,那我就是在说谎。当归还那些被人们认为永远失去的东西、那些有分量的东西时,你会发现有所收获。就算它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物件,比如一副滑稽的太阳眼镜或是树脂方块里的一个钢币……是的。我要说,真的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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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库布里克执导的一版是一九六二年拍摄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