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你怎么知道的?”
顾晓你说:“下面县里传得挺凶的,有人还说你也快双规了,把我都急死了。”
古长书呵呵一笑,说:“谢谢你的关照,我要是快双规了,还有心思跟你聊天吗?”古长书就象对组织汇报一样,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番。
顾晓你这下释怀了。她相信古长书不是那种糊涂人,再说他给罗庆送戒指也没那个必要。顾晓你说:“有戒指不送给我,要上缴什么呀。要是送给我,不就没事了嘛!”
古长书开玩笑说:“好吧,下回有人再送我戒指,我就送给你。”
顾晓你顽皮地咳了一声,装腔作势地说:“古长书同志,你还是位好同志。组织是相信你的。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
古长书看看她那顽皮的样子,说:“有组织的支持与鼓励,我一定再接再厉。”
顾晓你闪电式地古长书脸上亲了一口,裙子卷起一股轻风,开门出去了。
古长书还没醒过神来,纳闷地说:“这人!”
17.负面的政治事件
古长书本来以为,戒指事件过去了就过去了,顶多人们拿来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此事反而能证明他的清白。更重要的是,古长书还有最后一手准备,如果有人真要拿这事做文章,他就把他的杀手锏拿出来:他在大明县任常务副县长时曾经收受过近60万元现金,在调走时都一一退回去了,人证物证俱在。贺建军不仅知道这事,而且还知道详细名单。古长书自己手头上还保留着退款时的录音磁带。这都是足以证明他清正廉洁的第一手材料。他的清白之身是固若金汤,不容置疑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轻易以此来举证自己的。
古长书根本就没想到,一个负面的政治事件会有如此持续的负面连贯性。上缴枚戒的事情是澄清了,可是,却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后果——这就是,他可能当不成工业局局长了。因为一场民意测验下来,古长书吃了败仗。他输给了另一个副局长:何无疾。
这一切都怪纪委副书记罗庆的案子发生得不是时候,活生生地把古长书给卷进去了。本来一片灿烂的政治前途,却在一个想做好人的廉洁举动中搁浅了。一个本来应该属于古长书的位子,可能就要让何无疾占去了。
工业局一正二副,全局上上下下都认为古长书是最有能力的人,最有开拓精神的人,也是最有前途的人。陈局长是放手让古长书独当一面的大胆干。希望自己退居二线时,古长书能接他的班,而且这意思也曾跟市委组织部和市政府的个别领导表达过。古长书也对自己能升任局长充满了信心。尽管局长位子好象虚席以待,但古长书并不表现出来,他很沉着冷静,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有人私下对他说,陈局长一退,局长就非你莫属了。古长书就淡淡一笑,说不可能。当局长的人,祖宗的坟要埋好才行。话是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暗暗觊觎着局长位子的。人一旦从政了,要说不想当官那是假话。古长书就是想当官,而且想当更大的官。只是他比较顺其自然罢了,不是那种急不可耐的狂热之徒。
遗憾的是,就在陈局长退居二线之前,市委组织部正在考察工业局局长人选的时候,正好遇到纪委书记罗庆双规的事,两件同等重要的事情挤在一起了。尽管在专案组面前古长书已经把事情真相搞得很清楚了,但局外人包括市委一般领导在内的一些人却并未真正明白事件真相,只是含糊地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于是就有人认为,专案组之所以说古长书是清白的,原因是不想在纪委罗庆的案子上扯进去的人太多,再说已经有几个处级干部扯进去了。一枚戒指也不算什么大事,也就不了了之,掩盖了也就过去了。更有甚者,是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解释,说:无论怎么讲,古长书都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从保护干部爱护干部的角度出发,既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