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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最激烈的战斗
通话把《总理训词》给弄偏了。

    原文为:三民主义,吾党所宗。

    就这么些教官,就这么短的时间,大家就凑合着吃吧,反正“三味煮鸡,萝卜大葱”能吃得进嘴就行。

    可是问题来了,既然如此,黄埔军校后来又凭什么那么牛呢?

    跟它的老校长蒋介石当然脱不开干系。师父发达了,一般来说没有不拉徒弟们一把的。但是反过来也一样,徒弟们不推上一把,师父也没发达得这么快的。

    打铁还须自身硬,老蒋再有势力,他也不会蠢到去用一帮废物。

    对黄埔学生而言,政治教育的影响力恐怕远胜于纯军事教育。

    黄埔军校有一个著名的《革命军人连坐法》,从它的条文上,你就可以看出它培养的军人跟北洋军队有什么不一样:

    排长同全排退,则杀排长;

    连长同全连退,则杀连长;

    ……

    以此类推,军长亦如是。

    军长不退,而全军官兵皆退,以致军长阵亡,则杀军长所属之师长;

    师长不退,而全师官兵皆退,以致师长阵亡,则杀师长所属之团长(刚制定时未含旅长级别);

    ……

    以此类推,排长亦如是。

    这就是老蒋后来老喜欢挂在嘴边的“黄埔精神”。

    我们常在电影上看到的“弟兄们,给我上”,至少早期的黄埔学生是绝不敢如此做的,他只会喊“弟兄们,跟我上”,然后操着枪自己带头冲。

    当时北伐军与军校生的比例,曾经达到过触目惊心的8∶1,也就是说,8个兵里面就有1个是黄埔出来的,而黄埔的这个还得带着头冲锋陷阵。

    黄埔军校,进去不难,出也容易——都死在战场上了。

    没有死的,凭着在学校里学到的那一点东西,开始有所领悟,然后继续打仗,接着再悟,死了算逑,没死的终于就悟出了道,成了所谓的名将。

    这正是黄埔军校得以成功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时势造英雄。

    黄埔学生以前7期出道最早,也最为耀眼,此后无可超越者。

    第5军的俞济时、李延年、宋希濂、孙元良以及时任第1师师长的胡宗南都是第1期的,他们除了运气比较好,子弹在他们身上找眼时总是偏了那么一点以外,战场上的悟性也多多少少起到了一点作用。其中,胡宗南更是被称为天子门生第一人,貌不惊人的一小个子,却很早就做到了主力师的师长。

    宋希濂是虚报年龄混进黄埔的,这还得多亏那时候技术手段不先进,要是像现在这样查骨龄,有多少也得给退回来。不过,他后来的表现也说明,对于有潜质的人来说,年龄大小实在无关紧要。

    庙行激战犹酣的时候,第261旅(宋希濂旅)已与19路军换防,此时驻扎在蕴藻浜北岸。

    一个多星期前,这里正是19路军给予久留米旅团以重创的地方。那场战斗给日军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至今仍未散去,以致他们虽然在南岸屯有重兵,却再也不敢轻易发动渡河攻击。

    正是考虑到宋希濂据河防守的责任也很重,张治中才只要求从他那里抽调一个团。但是宋希濂在表示可以遵令执行的同时,仍然提出了一个疑问:

    这个团真的能解庙行之困吗?

    庙行大战(第一次庙行之战)

    不妨来看看这张《庙行大战(第一次庙行之战)》图(见25页),此时作战环境与久留米旅团强渡时的情况并无不同,在纪家桥一带,下元无桥可过,我们其实也一样。

    从路线上来看,该团援兵需要绕道从塘桥渡河,路途很远不说,大白天的,日军轰炸机也不会闲着,肯定要一路跟着凑热闹,所以就算赶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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