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
夜里花锦是被尿意憋醒的,她刚翻了个身沈氏与任氏便如临大敌般睁开眼:“娘子?”
“我去小解,你们在马车上,无妨的。”
沈氏掀开车帘望了眼四周方道:“我与任氏都在车上,娘子若有事便唤我们。”
花锦没敢走太远,再前些不远处就是大军扎营的地方,她解了衫裙小解完正欲往回走,周围忽依稀传来异响。
花锦往前走了点,怎料到会见到这般景象。
“‌‎‍淫‌‎‍妇‎,还不赶紧把老子舔干净了,老子阳物上还粘着你的‌‍‎淫‍液‌,黏糊糊难受得很。”那士兵只褪去半边衣物,将胯下丑陋的‍‌‎阴‌茎‎‌‍抵在妇人唇边。
妇人衣物全脱光了,也不嫌冷:“郎君莫急,奴家这便来了。”
另一人在她身后来回耸动:“这‍‎‌骚‌穴‌‍被人肉狠了,松得很,一点儿都不带劲儿,哎,你们听过没,有个颜色倒是极好。”
“你忒么命不要了,那不知道哪位将军看中的,你完事没,完事了就赶紧让!”
花锦借着繁星看清了前方纠缠在一起的四具肉体,僵硬地捂住了唇。
高堰那人重欲,她以为多荒淫的场景她都见过,花锦完全怔住,只这一瞬间,那妇人在几人身子中间不经意撇开头。
却正对上花锦的目光,妇人愣了须臾,瞬间又回过神,扭着身子娇啼:“莫停……啊……奴家……”
花锦回了马车,沈氏、任氏等不及,已打算来寻她,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方松了口气。
花锦再没怎么睡好。
梦里那妇人不知道怎么竟变成她自己,她彻底崩溃,绝望大声喊着高堰的名。
花锦病了,她这两三年还不曾病得像这样厉害过。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躺在那儿,面色潮红,胡乱呓语着,连说了些什么都不自知。
“娘子,娘子。”沈氏凑过去,摸了摸早已陷入昏厥的花锦,小妇人身上虽然烫得厉害,手脚却冰凉,此时眉头紧缩痛苦地咬着牙,直打寒颤。
沈氏与任氏不敢怠慢,娘子的身份旁人不清楚,她们焉能不知,陇西王亲自吩咐了照料的人,她这周围看似寻常,其实护得跟铁桶似的。
离她们马车不远的那乘队伍里,百总正是高堰身边的侍卫首领张伏,陇西王麾下三大军营,五神营、火器营、千军营,十二人为队,百人为乘。
不说只这小小掌管百人的百夫长,就是千总张伏也做的,要不是为了花锦,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沈氏寻了个机会将消息递给张伏。
张伏之前是见过这位小姑奶奶的厉害的,王爷把她瞧得比眼珠子还珍贵,听到花锦病了只觉自己项上人头不保。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何大夫给请来。
何文谦匆匆赶来给花锦把过脉,见花锦仍咬牙不止,叫沈氏取了块锦帕垫在她齿间,针往她头部几处穴位扎去。
花锦慢慢停止了挣扎,何文谦收回针,冲沈、任二人点点头:“娘子力倦神疲,又受风寒之邪而致恶盛正衰,索性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