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别再折磨我了(催情梗,失禁梗)
赌气似地蜷缩成一团卧在沙发上,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声音闷闷的:“不碰我你就去,我己等药效过去。”
听清了他话语间细碎的哽咽,她彻底认输,忍无忍地转身去找系带,穿戴好假阳后俯身亲他肩膀,顺着脊柱一路往湿吻,吻到尾椎骨的时候许昂然猛地了一,颤声叫她:“陈知……”
她移上去跟他接吻,许昂然没章法地翻身抱住她,脑袋一个劲在她肩窝蹭:“我不行了……我好难受……我感觉骨头都在痒……你才是我的春药吧……”
陈知敢打赌他说话完全没过脑子,内心却奇异地被满足了——偏偏是在她认输之后,戾气被消解得一干二净,然后生了一种极端的控制欲。
她仍旧想看他崩溃,为她哭,为她笑,为她沉迷于欲望,为她打碎尊严。
他是她的废墟,她的珍宝,她梦里隐秘的一角。
他理应被她独占。
生理性的泪水挂在他眼角,他眼睛紧闭,脸色潮红:“我错了……我以后都不喝酒了……你不操我,我觉得好委屈……”
回应他的是陈知的插入,插入的瞬间许昂然肢百骸都舒爽开来,但紧接着,更深的不满席卷而来,逼得他眼泪直直落来。
他在她身小声啜泣,求她:“你动一动……快点……”
陈知无奈,沙发空间狭窄,没法施展大的动作,只勉强把人抱到地上。许昂然黏人得要命,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己急切地往假阳具上坐。
陈知被他压得死死的,完全没法动作,好声好气地哄他:“爷,算我求你了,你扶着沙发跪好,好不好?”
许昂然苦着脸:“我难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这个了……”人却是老实地扶在了沙发沿,趴着方便陈知动作。
乖死了,陈知忍不住亲他,一边亲一边操干,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眼睛闭上了,肌肉意识收缩,皮肤泛着潮红……怎看都喜欢。
许昂然先还只是小声哼哼,不一会就开始喊她名字,闭着眼颤声说他想。
陈知又暴风骤雨般抽插了几十,察觉到他大腿都在抽搐才大发慈悲地把人翻过来,拉尿道堵的时候,他精液直直地了来,徒然地打在空中,又接连好几股,小腹上斑驳一片。
阴疲软来,许昂然无力地抓她手腕,手指意识蹭来蹭去,仍旧难受得不行。
陈知手指探进去,感受到他意识收缩的肉壁,去按揉他的前列,许昂然痛苦地勃起,朝她摇头:“不行……我不再做了……”
跟邵衍在极限边缘做了太多次,陈知很清楚这种“不”背后是什。一把环住他的腰把人捞起来,直接推到了墙上,像个色欲熏心的人渣,独断专行地满足己的欲望:“乖,最后一次,药效该退了。”
光是站立就消耗光了他的意志力,许昂然勉强贴着墙,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一点主意识都没有了,只会本地发或欢愉或痛苦的。
他这次时间格外漫长,快感成了折磨,后穴药效逐渐消退,红的痛意变得明显,许昂然张着嘴不停呢喃着“我不来”,被陈知刮掻着曩带,一边哭一边哆哆嗦嗦求她:“陈知……你放过我……我真不来了……”
陈知握住他不复坚硬的阴上撸动,知道他没说谎,在他身后咬他耳垂:“没有精液,别的也行。”
当机的大脑一时之间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话,然后在夺命一样的抽插中迅速重启,许昂然惊恐地睁大了眼,死命摇头:“不……”
但场面根本不是他控制的,尿液被动地在前列后面的膀胱里横冲直撞,尿道又因为插过尿道堵的原因感受格外鲜明,陈知还在他耳边蛊惑他“没关系”,他被逼了眼泪,样也被逼了稀薄到近乎透明的精液。
然后温热水柱破罐破摔地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