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别再折磨我了(催情梗,失禁梗)
怒不辨的注视,他声音越发小了:“……我怕我放不开……你不喜欢……不用了还不成吗……”
她怎猜不到许昂然准备这个的真实原因,陈知心里升起莫名的怒火:“用,干什不用。”
“你是真的要吃点教训,爷。”
她从许昂然身上起来,撕了个安全套戴在手上给他扩张,怕他难受,又额外多挤了一堆润滑,乳白色的润滑剂——这颜色显然也是故意挑的——很快流了穴,显得格外淫靡。
手指在穴内打转,许昂然大腿肌肉绷紧,一秒,那支让她生气的药剂已经抵了进来,他呜咽一声,没引起她的垂怜,稍凉的液体没一会就被他的体温捂热,很快又因为她的涂抹被肉壁吸收得干干净净,然后开始散发让他恐惧的热意。
反观陈知,扩张完就像没事一样袖着手,把碰掉在地上的酒杯重新拾起,好整以暇地又给己重新倒上一杯酒,她甚至还有闲工夫去清点作为摆设的啤酒瓶——十八瓶,一瓶一瓶拿到角落,等十八瓶都堆放完了,才转过身问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的许昂然:“爷,感觉怎样?”
许昂然脑袋搁在膝盖上,歪着头用一种情欲上了头的赤眼神看她,显得天真又淫荡:“热……里面烧起来了……”
陈知呼吸一滞,板着脸抿了酒,朝桌上的道具抬了抬,不近人情:“你己准备了东西。”
许昂然便笑,脸因为高热泛着红,睫毛一眨一眨的,视线从她头发扫到脚踝:“你知道的,我想要你。”
陈知神色变得捉摸不透,啜饮了几酒,忽地将杯子往小桌上一搁,着酒弯腰渡给他,酒液洒得七七八八,顺着许昂然全流了脖子,他惯来怕痒,抬手要擦,被陈知捏住手腕,沿着水痕舔舐,逼迫他发好听的吟。
放在平时,这种细密的舔是暧昧的调情、温柔的前戏,放在此刻的许昂然身上,只是燎原的火星,他空虚得快死了,声音糊在喉咙里,一阵高一阵低。
高的时候跟奶猫似的叫唤陈知名字:“陈知……我难受……”
低的时候在她耳边
气:“我后面……后面肌肉都松开了……你不操吗?”
陈知头一次觉得许昂然如此难缠,如他所说,他变得直白而大胆,心安理得地将羞怯丢弃,热烈怪罪于药剂,但时,他又不肯屈服于药物,向她展示着他惊人的忍耐力,除了她之外什以纾解的都不碰,力图证明假使被人了药他也绝对不会背叛她。
两人心知肚明,这药剂现在盒子里的唯一真正原因只会是许昂然打算用来“赎罪”,如果陈知真的决定舍弃他,献祭永远是最具有仪式感的挽回办法。
他的忠诚反衬她的多疑。
然而越意识到己的不堪,陈知就越发感受到成倍增长的的破坏欲,越想看他崩溃、沉迷于情欲,仿佛只有这样——
他才是相配的。
陈知拿起做工精致的金属道堵,长度和直径都适用于新手,上面的凸起一串接着一串,端处镶了一小朵玫瑰,她知道基本的玩法,但对这东西观感向来不好,正在犹豫,就听见许昂然笑了一声,坐上了桌子纵容她。
尽管涂了足够多的润滑,但金属棒插进去的时候,还是明显察觉到许昂然身子僵了一,陈知抿着唇,直到只剩顶端那朵小小的玫瑰时,才松了一气。
给他手,他面那根东西怒气蓬勃,颜色都深了一层,液从顶端不断溢,被她带着涂满整个。
前面越是饱胀,后面就越是空虚,许昂然难耐地绞了绞腿,声音带了点烦躁:“你真不打算碰我?”
他声音小小的:“……我后面流水了……”
当然不会是液,润滑剂化开了而已。都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了,陈知眉头跳了跳,没说话,手上动作仍在继续,许昂然从她手里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