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
人就很简单。即使很缺乏安全感,很依赖人,却也不表现出来。
夏朗榆从之前打听来的消息中,了解了云湘的一些往事。
不论是从小被骂到大,说她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还是为了得到认可不停地练习绣工,仍旧是勉强过关;又或是年纪大了却没有上门说亲的,被外人议论……
如此种种,她一直都在忍耐,每天嘻嘻哈哈的,邻居们都说从没见到她哭。
可遇到自己之后,她真的是把她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
云湘听了他的话,回过神来眼泪已经跟串珠似的往下掉。
怎么这几个男人,一个两个的都要揭她的短啊……
夏朗榆将她揽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听着她在他怀里呜咽地哭,安慰地拍拍她的头:“不是你的错……”
“我害怕,都是血……”她哭着哭着,冒出这一句。
“别怕,都没事了。”
他的手掌温暖,抚在她背上,一下又一下的,羽毛一般轻柔。
好一阵子,云湘都在嚎啕大哭,哭得脑袋瓜嗡嗡响,差点没接上气。男人的怀里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她情绪稍缓下来,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只想做一只缩头乌龟。
夏朗榆嘴角一抹笑,仍旧是轻拍着她的背,待云湘都眯着眼睛快睡着了,他才开口道:“我同你说说我的事罢。”
云湘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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