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涯5ai别离:渣攻表白chu征,gao甜gaonue
金碧辉煌的宫阙中,屋里同燃着两支龙凤花烛,和着雨声“噼啪”地爆着烛花,被褥都是大红的,好像是洞房花烛之夜似的。沈明玉坐在宽大的喜床上,萧云龙从旁抓起一张红帕,小心地帮他擦着脸上的雨水。沈明玉见那帕子上的刺绣华丽至极,萧云龙将它平铺展开,竟赫然是一张绣着龙凤呈祥的盖头喜帕。
“明玉,你知道么,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他缓缓地将喜帕改在沈明玉头上,“梦见娶你,做我的王妃。”
沈明玉眼前被一片大红遮住,他心如鹿撞,僵直着身体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萧云龙说的是王妃而不是皇后,原来,他当时并不是一厢情愿。
“先不要把它掀开,即使你不喜欢,也求你稍微忍耐一会儿...”萧云龙从未为谁把姿态放得这样低,可是为了沈明玉,他甘之如饴。他看着眼前蒙着盖头的佳人,多希望这真是他们的花烛夜,多希望二人心底的伤痛能就此全都遗忘,“定远侯府的长公子,是名动京城的佳人,如果我能得到他,定要盖一间金屋把他藏起来。”萧云龙嘴角微抖、眼圈发红,他执起沈明玉的手怜惜地吻了吻,又接着道:“我这个人,向来不信传言虚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这样糟的一个人,竟还能得个贤名,可见世人易受人骗、愚蠢可笑。但是你,明玉,你却比传言的还要好上千倍万倍,我早该、早该...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后悔得夜夜乱梦,梦见你成了我的王妃,梦里有多快乐,醒来就有多煎熬,日思夜想、魂牵梦萦,我再也等不了了,我要你、我一定要得到你!”他紧紧地搂住沈明玉,嘴唇贴着喜帕上同飞的凤凰,“后来,我终于得到你了,可又不知道珍惜,偏执、嫉妒、疯狂、吝啬,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现在想起来,就像着魔中邪了一样。我根本不懂相思的苦楚,还以为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我、我虽然很糟,也不该是那样可恶... ...”他哽咽地顿了顿,是心疼沈明玉,也是卑微到尘埃中,即使他是皇帝,在心爱的人面前,也依然想展露自己最好的模样,也依然会卑怯不安。
“我常想,如果在最开始,我没有顾虑那么多,顺应民意人心,真的上门去求娶你,我们现在该有多么快乐。”他缓缓揭开沈明玉的盖头,一字一字地哑声道:“我见你如此才貌性情,一定会,万般爱你... ...”
沈明玉如画的眉目从大红的喜帕中展露出来,他睫毛一颤,一行泪打湿了凝脂似的面颊,他仍旧和当年一样美,萧云龙痴望着他,甚至觉得他比那时更美。“飞鸾,别哭,”他捧住沈明玉的脸,吮去他脸上的泪珠,“我已经让你流了太多泪...”他抵住沈明玉的额头,又喃喃地说:“我一直想问你,飞鸾,那时候,你真的等过我吗?”
沈明玉柔肠百结,他在心里大喊:“当然!当然!”但他的身心在剧烈的创痛后还不能这么快地复原,每每到这样的时刻,沈明玉都像被扼住喉咙——只能怨怪萧云龙,爱他的话怎么也无法出声,只有眼泪不停地落。
萧云龙的心都要碎了,“没有关系,飞鸾,别逼自己,我会等、我一直会等。即使不能重来,我也会依然地爱你,只爱你。”他吻了一下沈明玉的眉心,从怀里掏出一对龙凤玉璧,像太极鱼似的,由一整块翡翠雕成,拼在一起是龙凤双飞的图案,拆开
亦是飞龙、翔凤两块玉佩,“云龙飞鸾、本是双璧,这是我送你的信物,我们一人一半。你看这条龙,一副傻乎乎的蠢样,它在云里多么孤独,根本不知道该去何处...你肯不肯收下它,让它在你身边、陪着你?”
晶莹的碧玉被塞进沈明玉掌中,他紧紧握着这块龙纹玉佩,因太过用力而被玉石圆润的棱角硌得生疼。这条龙终于被他抓在手心里,可世事无常,萧云龙又要去兵荒马乱的战场,这一仗并不好打,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