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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点打过去,白茶的身子一个痉挛,花穴死死绞紧了陆别鹤的肉棒,被烫得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巅峰。
“小妈妈骚逼怎么这么敏感,一操就潮吹了。真是天生要被男人鸡巴操的。”陆别鹤声音极冷淡,内容却又下流至极,将堪堪回过神喘着气的白茶说得身子又热起来,他的两口穴都在快感的余韵中痉挛,肉棒半硬地歪倒在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铃口发情一样流着细细的淫水。
“不对,不该叫你小妈妈了,我的小妈妈是穿着旗袍在宴会上跳舞的,怎么会是在骚逼里含着珍珠自慰,又主动勾引继子去操他,自己掰开骚逼求操,听到继子说话就像条母狗一样发情的淫娃呢?”
陆别鹤声音很慢,悠悠的,含着一点儿微妙的笑意。他吻上白茶可爱的害羞起来了的脸颊,灼热的吐息打在他敏感的耳朵上。
“以后叫你小母狗,好不好,骚货。”
几乎是瞬间,白茶的女穴颤抖着,竟只被这些挑逗的淫言浪语就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第七章
一次是满足不了陆别鹤的,自然是做了很久。
最后被昏昏沉沉抱去清理,又昏昏沉沉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白茶才惊醒一般。他坐起来看着天幕,不知何时已夜色深沉,今夜没有月亮,阴郁的云沉沉地压下来,尽数吸纳了海城的灯红酒绿。
“我要回三楼。”白茶坐在床边,小腿纤细,无意识地晃动着。他仰头看陆别鹤,眼睛仿佛还湿漉漉的。
陆别鹤披着白色浴袍,领口敞开,路出满是淡红色抓痕的胸膛。他此刻好说话的很,闻言就懒洋洋地眯着眼,像只餍足的雄狮,慢吞吞地指了指床边皱巴巴的朱红色旗袍和地上破烂不堪的玻璃丝袜:“穿着这些走?”
“开玩笑的。在这儿睡吧。”陆别鹤走近,伸手插入白茶细滑的发丝,触手微凉,温柔得就像这个人。
陆别鹤习惯了短发,原本觉得男人留发不伦不类,甫一见白茶十分传统的束发,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美。既不是阳刚也不是阴柔,而是佳人翩翩,温润如玉。
“……”白茶忍着身体的疲惫,依旧坐得脊背笔直,说道:“你答应我的,给我找衣服。我这么晚回去,你父亲本来就会怀疑我们。”
“好吧好吧,这么严肃干什么。”陆别鹤很快投降,他漫不经心地随他去了,用座机给人打了个电话,让对方送一身旗袍过来。
“满意了吗?”
白茶就安静下来,也不理睬他,垂下来眼睛的时候,黑色的长睫像栖了蝴蝶的翅膀,床边的台灯亮着乳黄色的光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凝结一层薄薄的雾气。屋内满满的麝香味,白茶叫陆别鹤打开窗户通通风,免得被人闻见。
“送衣服的是我的人,别害怕。”陆别鹤打开窗户之后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床铺凹陷一下,青年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扑过来,带着强盛的霸道和欲望的占有,令白茶不适地躲开,侧过头不去看他。
“小妈妈在和我闹别扭?”陆别鹤也不生气,顺着白茶湿润的长发一下一下梳理着,指尖滑到洁白的后颈摩挲了一下,那里赫然是一个隐忍的新鲜齿痕,是趁白茶失神的时候咬上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那么幼稚,小狗圈地盘一样留个几天都消不下去的痕迹——他知道,白茶名义上是他继母一天,他父亲就能合法地占有他一天。
实在是……
陆别鹤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尖利的顶端抵着舌尖,隐隐的疼痛让他清醒。他收回手,站到窗子旁边,让夜风吹一吹他此刻昏头昏脑的想法。
仆人送进来的是珍珠白的长裙,旗袍色泽温润,触感犹如白茶初生玫瑰一般的肌肤。
“小妈妈喜欢穿旗袍吗?”
“不喜欢。”白茶的手指掠过自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