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彼时之刃(剧情+rou渣/自wei)
泪如苦酒,入喉似刀。
图瓦什翻过身来,不想再折磨己,也不让己再哭。他看见金纱床幔垂吊曳地,杏核一样的灯火透过来,像透过阳光的琥珀。
他呆躺原处,想到那些凝固其中的蚍蜉与蝉,更觉空气静谧,夜晚漫长。他摸上己被压得乱糟糟的头发,怀念起汉人那凉滑似缎的黑发扫到身上的感觉,又想触摸他。
霍临。
这两个字里一定是有什诅咒。好像此前遭的所有难都是为了遇见他,太平后没了他又像是没了己的半身。这根刺、这团火就是要在他脑子里、身体里、心里扎着、烧着,一刻不停,片日不歇。
他翻到床的另一边,鼻梁陷进枕头,手插进胸腹与床单之间,想起他的吐息吹在己耳边的感觉。潮湿的,温凉的,有些痒,让他想摆头躲开,又想让他的唇吻上耳廓,让他的呼吸更钻进耳里去,后脑勺与肩颈的皮肤战栗,后背听到他的心跳。
他深吸一气,小腹处血脉搏动,热潮一浪浪堆叠,不去。他想听他说话。他想听他的声音,平日里像玉石铮鸣,低语时又云翻雾涌。他想起北方的森林,漠漠冻土,明湖若镜。他又想起他的手,想起上面磨的茧,像他汉人细瘦的竹节。
他的手往移动,中指沿着河田似的腹肌中线滑,抵达深处,指尖被穴淌来的水液濡湿,卵蛋在他微汗的手心里,硬热的肉被挡在一边。他更往伸直手臂,指腹碰到了缓慢翕张的穴。
他忽然僵硬在这里,咬住唇。一阵怕的耻辱袭上他心头,让他仇恨而愤慨地在心里骂己是个婊子,只想张开腿被男人上,忘了己才该是那个威风凛凛的雄狮——不对。他痛苦地摆头,将受过的那些鬼魅一样如影随形的辱骂拒之门外,握住己怒发的阴,微微使力。
霍临不是这样想的。
那个白痴的汉人想给他舔都舔不好,没有当他是个女,虎牙还磕到他了!
他轻笑声,浑身的紧绷尽数散去,手掌转而抚摸起己来。他来回抚弄身,旋转手腕,搓揉头部,摩擦铃,这些都无法给他他想要的快感,只有干的煎熬和后穴越来越填不满的空虚。
于是他想霍临柔软温暖的腔,想他笨拙的头,却依旧控制不了己不去想那时他插进他后穴的手指,在里面搅弄着,按压穴壁,堪堪扫过那一处,却怎都够不过去,惹得他想直接坐在他的肉柱上止痒,那白痴却非要抓着他让他忍受他味嚼蜡的活。
他胸腔震动,不制地小声笑着,放弃了勉强己从前面获得满足。或许他身上还有一些他己都没发现的变化,因为那个汉人将军才有重见天日,但什都比不上霍临本人——他是无价之宝。他图瓦什的无价之宝。
空气甜蜜起来。他忽然嗅见了蜡烛燃烧的精油芬芳,冬夜里的炭火一样温暖的花香将他包裹其中,让他的汗更多了,喉咙也越发渴。
他摸索到己的穴,屏息入一根手指,感受到穴有些紧,牢牢箍住他的第一节指节,而内里的穴壁细腻高热。他动动手指,越发伸直胳膊,往里推进,脸颊发热,在心里骂起霍临弃他千里之外,才让他现在这难进——岂止是难进,要是那个白痴在这里,他哪里需要用手指聊以
慰。
他要抓着他的胸,把他摔在床上,骑上他的胯骨,撕烂他的衣服,按住他的肩膀,压住他的大腿,要他再也跑不了,要他……吻己。
他半立的双肩塌来,肌肉鼓起的手臂卸了力,思念把他打倒。他抬起颌,咬住枕头,不想听己抽泣,强行加入一指,撑开穴,鼻尖呼吟,想霍临的阴,想他的热度,硬度,他的形状,长度,他的动作,他的喘息,吟,呼吸,汗水,他手心里的汗水,腹的汗水,撞上己肉又骤然分开的黏腻,他的声音,他的声音。
记忆在他的脑海里肆虐,像一堆被飓风卷起的树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