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彼时之刃(剧情+rou渣/自wei)
他六神无主,灵魂仿佛去了别处。他喃喃霍临的名字,企图以这两个字来抚慰己飘零的情绪,手指摩擦肠道,湿滑的粘液从穴溢。不够。他的腰无意识地扭动,上腹蹭着床单,部高抬,找不到主人。霍临……不够。他呜咽着,用牙撕咬枕头,水渗开到脸颊。
如何努力也无法填平的欲望让他疲累,他歇在这里,没在散乱的回忆中找到霍临对他的呼唤,如他喊他的名字一样的呼唤。
不公平。他懊恨地咬紧牙齿,又插入一根手指,向着泉眼进发。不公平。他眼前朦胧,觉得己置身闷热的盛夏,蜘蛛结网,昆虫鸣叫,云垂野,空气湿得拧水来,却一滴雨也无。
“im.”
他松开枕头,小声低语,又在心里默念一遍。
加尼莫。
宝贝,亲爱的,我的生命,我的命运啊。
他要教霍临这句突厥语。他要让霍临天天这喊他,在沙漠,在草原,在白天,在夜晚,在马上,在床上,喊他加尼莫,进入他,拥抱他,将己装进他并不算强壮的臂弯里,贴上他后背,在他耳边喘气,将汗滴到他身上,在他体内冲刺、释放,喊他加尼莫,加尼莫,来吻他。
够不到。指尖够不到那里,肩膀已经沉得发僵。他焦躁地抓蹭穴壁,夹紧屁股,上身抬起又坠,腰腹扭动。贪婪祈求的姿态让他脑内又响起克鲁的毒言恶语。
“这婊子里面深,只靠别人爽,哈哈哈,真是神赐的恩惠,好叫他知道谁才是他主人!”
他猛烈摇头,要把那恶鬩的声音从脑子的缝隙里甩去,脸颊却反射性地烧疼起来——克鲁羞辱完他就连扇了他好几掌。他当时震惊到无以复加,连恨也忘了,瞪着眼,不知道他在说什。
那是他第一眼窥见黑暗。
他浑身都是污泥,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身躯。他在泥浆里扑腾,妄图找到己的浮木,却忘了神从不降临地狱,而神之光永远在天上,从头顶掠过,从指间溜走,绝不停留。
他勒令己不再去想,念他的咒语,击退这些梦魇。
“霍临。”
然后抽己毫无用处只是雪上加霜的手指,蜷起身,放任后面湿漉一片,咬啮己屈起的指节,试图让己好过。
“我尊贵的汗王,您会拥有美满如日神月神的婚姻,无尽的沙漠、草原与海波皆是您掌中之物,旁人见了您就忍不住屈膝高呼,为您的荣耀献上忠诚与鲜血;而您,上帝之刃,诸神的子,将名留万世,与您的爱人一道永不为世人所忘。”
他部族里曾经的女巫如是说
。
彼时他刚继任汗,这种话已听得足够多,不以为意。后来在一个满月之夜,这疯癫脏污的女巫又现在他帐里,举着她那根缠绕着藤蔓的朽木杖对他大放厥词:
“汗王,您千万不去远东之地,那里恶鬩行走在人间,胞相杀手足相残,父母生啖肉,年痛饮母血,白骨铺地,人皮当旗!您的生命之火会在那里终结!千万不去啊!”
他不悦却只打算把她驱逐作结,没想到随后他怀胎五月的妻子进来,这疯婆娘立马扑上去,将羊皮曩里的羊血泼了她一身,在她的尖叫中举臂大喊:
“你这恶鬩!你和你的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被秃鹫食干腐肉,被马蹄踏烂尸骸!你辜负你的家族,摔你的王冠,应得万世之火的灼烧,永不洁净!”
他忍无忍,一刀割开她的喉咙,让她应验她己的诅咒,曝尸荒漠,腐肉被秃鹫食干,尸骸被马蹄踏烂。
他现在却想把她从地狱里拉上来,晃着她的肩膀,问她那些预言是不是都是真的,诸神是否还垂怜他以偏爱,荣耀他以圣光,而未将他遗弃于此地,任他在死海里翻涌。
“霍临……”
他小声念着他的爱人的名字,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