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等我死了
和蔽膝,美玉环鸣被丢在了地上,敷衍着:“方才不是说了么,鬼的头掉了啊。”
这一晚掉了不少的人头,也确实都变作了鬼,他还真没骗她。
景姮才不信他,不过她知刘烈虽手段阴狠,却不是随意嗜杀的,只怕是这行宫中来了不该来的鬼,意在取他们性命,反叫他给杀的干净。她还这么想着,却见那厮已经将深衣脱尽了,赤膊裸身只余下一条单薄的亵裤要松开。
“你要做什么,不许过来!滚出去——”她呼吸一滞,看着他那身健硕的肌肉,急匆匆抓了衾被上更薄的褥子朝他扔了过去。
抱着褥子,刘烈还颇不乐意:“阿婵那日分明答应了再也不让我滚的。”
也是那日后,两人的关系没那么僵硬了,有时刘烈还会不要脸的怀疑,是不是没有了刘濯,景姮就会不再冷脸而接受他?便连着几日都规规矩矩的,今晚到底又没忍住露出了狼尾巴来。
“你想何处去了?我这几日尽歇在车驾中,早已疲累不堪,只想早些的安歇,不过若是阿婵真想要,我也可尽力而为的。”
景姮冷冷睨着他,面上还是不争气的红了,她实在学不来他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弄不清究竟哪张面具才是他,只恍然觉得这厮身后仿佛摇晃着一条饿秃毛的尾巴,乞着怜又戳着她的心。
……
锦纱帷幔垂下,偌大的榻中光线昏暗,刘烈依稀还是能看清景姮鸦青色的发,长长丝滑的松懈在软枕中,也确实诱惑人心,难不怪他王兄会有那样的癖好。
他慢慢将手指缠了上去,看着捂得严严实实的景姮不由笑着,清越的声音在殿中异常清晰。
“你笑何?”她瓮声问着。
刘烈干脆轻轻扯了扯缠在指腹上的青丝,凑在鼻尖嗅着馨香,漫不经心的说着:“阿婵出来不就能知道我在笑什么了,我都如此老实了,你还躲甚?”
好半晌,也不曾等到景姮掀开厚软的被褥,只是探出一只手来,循着疼意没好气的夺回自己的头发,正要缩回来,刘烈却伸手一把抓住,瞅着白嫩的细指便拉近含在了口中。
“你!”
这次景姮终于冒出头来,憋的满头热汗狠狠瞪着不守信用的他,温热濡湿的舌头还在滑动,她已经痒的双手发颤了,她奋力的抽手,却遭遇了他又舔又吸的挑逗。
“不许舔!不许吸!”
刘烈撑着健壮的上身,清亮的眸光幽如寒星,辗转着妖异的光芒,舌尖的吸含渐起水声,当真是十指连心,景姮不受控制的有些慌乱,燥热着脸,心跳愈发快的可怕……
“刘,刘烈~”
四目相对下,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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