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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婵,等我死了
的行宫,盘踞岁山之中,宫阙延及百里,还未有百年的时光,依旧可窥当年的奢靡。

    “据载,为筑这岁宫,栉里君召集了五万匠工日夜不歇,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当真?”

    景姮看向刘烈,两人正身处岁宫的摘星楼,足有六层之高,俯瞰雪中秦宫说不出的壮阔。

    男人向来就喜欢站在高处,刘烈自然不例外,单手负于身后,双眸格外凌冽,只是侧首看向景姮时,又变得柔和灼灼起来,应道:“嗯,时间赶的极,听闻日夜都有人累死,栉里君便令人直接将尸体埋在了宫殿之下。”

    眼看景姮惊愕了,刘烈笑的从容,颇有几分刘濯的真传。

    “唉,五万人只有三万活着离开的,其余嘛……难怪这里入了夜总有很多人影游走。”

    景姮心头一跳,瞪着眼:“闹,闹鬼的么?”

    刘烈凑近了她,揉了揉泛白的脸颊,冰凉凉的让他舍不得松手,缓缓说道:“是啊,闹鬼呢,很多很多的鬼。”

    不许舔!不许吸!lt;双夫(H)(黛妃)|臉紅心跳ρò8.℃O┍M/8035464

    不许舔!不许吸!

    景姮是惧鬼的,这岁宫莫名阴寒,再想起往日在广阳王宫无趣时,听宫人女侍们七嘴八舌谈说的那些神鬼异事,夜里就寝时,她在这极可能埋了万人骸骨的宫殿,难免睡不着。

    “殿下。”

    冬日天寒,又是连日长途跋涉,徐媪总是叮嘱了膳房换着花样做暖身的羹汤来,景姮属实睡不着,就坐在榻畔小勺的吃着,与她说着话儿。

    殿中灯火通明,宫人又往博山炉中添了两勺香,空气登时暖郁了些,刘烈一入来就热的额前起了汗,男人的身体到底是和女子天差地别。

    徐媪躬身退走,刘烈便自然的占了她方才的位置,坐在景姮腿边,饶有兴趣的说着来时所见。

    “确实似极了人影,飘忽走在树下,我便上前去看,阿婵猜猜我看见了什么?”

    景姮搅着羹汤的银勺不动了,熬的香溢的浓白汤汁漾着薄薄热气,她戒备的看着刘烈,明知这厮可能又是故意吓她,却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想要知晓。

    “是,是鬼吗?”

    因为暗自紧张,微皱的柳眉下双瞳都浸着明光在不宁闪烁,刘烈凑近了过去,满心都是逗她的恶劣念头,又恢复了往日的本质,刻意压低了声音,悄声又神秘的说道:“我看见那影子慢慢转了过来,脚不及地的抬头看我,然后……他的头突然就掉了,好多的血!”

    “啊!!!”

    他突然扬声,景姮立刻惊骇高呼着,手中的汤碗都快扔掉了,刘烈手快的抢了过去,便笑的好不张狂,等景姮惊觉回神就扑上去打他,竟是被他吓的手心都出了冷汗,偏偏她越是恼怒,他更甚开怀。

    “还有更吓人的,阿婵要不要听?”

    “你闭嘴!”

    着实气不过,景姮干脆从温暖的锦衾中爬了出来,抬脚朝他踹去,可惜力道太弱了,恶作得逞的刘烈笑着将她的羹汤一饮而尽,末了还舔着薄艳殷红的唇,赞着好味。

    景姮气鼓鼓的坐了下去,思及自己失了态,这样的亲近只会叫刘烈得意,便想离他远些。

    “嗯?怎么不踢了,这边也可以的。”

    倨傲高贵的少年就如此厚颜无耻的转身,不料他这一动,金线纹绣的蟒袍深衣晃出了一角,玄色的袍摆上浸了一片难以分辨的深红,因着他方才侧身在里,淡色的丝绸床褥上都沾染了颜色。

    景姮眼尖的发现了,低头仔细去看,确然是血,在他袍角上还未干凝,显然是他来时弄到的。

    “这是血?谁的?”

    被发现了,刘烈倒是坦然,将手中的汤碗随意放到了案几,开始解去琛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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