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脑门、揪她耳朵、拧她后脖颈,那就更是家常便饭了。还有一种惩罚办法,就是罚跪:罚门槛。有时头上还得顶半块砖。
再说于小三,他这个人的淫劲特大,有时大白天来了劲,也立马就得干上。
也不一定要上炕,逮着哪里就是哪里。而且他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逛过窑子,知道一点窑姐的做爱方式,便要江玉瑶一样一样学着做。做得不称他的心意,那就要打。所以,他不但平时因为江玉瑶做家务活出了错要打江玉瑶,他妈看江玉瑶来气了要打江玉瑶,就是在肏江玉瑶时不称心了也要打江玉瑶。
因为在江大善人家起出了黑枪,“善人”的画皮就撕了,送到乌拉街在公审大会上枪毙了。才三十二岁的后房受尽肉刑和奸污后,分给了杜家的打头的,投井自杀了。家里扫地出门的江玉瑶什么依靠都没有,只能在于小三家苦熬了。
转眼到了春天,地上的雪化尽了,屯子里泥泞的道路被春风一刮就干爽了。
这天一清早江玉瑶就捱了打,起因是抱的柴禾有点湿,一烧就冒了一屋子的烟。于是她就被婆婆喝令跪在她跟于小三睡的东屋的炕跟前,叫于小三来打。这家的地就是里屋也不铺砖的,穿着白力士鞋的江玉瑶往地上一跪,就习惯性的把脚尖顶在地上,以免地上的土脏了白帆布的鞋面。于小三也就很熟练地摘下她的一只鞋,把她的裤子向下一撸,风快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敲打起来。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江玉瑶也就习惯性地扭着腰,在炕沿上左右摇摆着屁股,把握拳的两只小手交替擂打着炕席,可怜地叫唤着:“爷爷啊!别打了呀!我再不敢了啊!我改呀!555555……”于小三已经把用胶皮鞋底揍她的光屁股作为一种乐趣了,一边听着鞋底击肉声和她哀婉的哭叫声,一边看着她两片浑圆的屁股扭过来扭过去,成了他的一种癖好。所以,打了一阵子,就停下,用手摸着她变红发烫的屁股,仔细地察看一番,按揉一阵,又再打上一阵。
因为在捱肏时也经常要被打屁股,江玉瑶在被打屁股时已经习惯性的会阴道流出淫水。产生性兴奋。而且是在胶皮鞋底打光屁股时反应特别强烈。很快,炕沿就湿了一片。她的鼻翼扇动着,开始微微喘起来。打她的于小三很快就觉察到她的异样,立马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尽情捣弄起来。
而且还用手里的白力士鞋的鞋底,抽打她的脸颊,还亲暱地斥骂道:“臭不要脸的小母狗!骚腚一打就起兴,以后不许再叫我爷爷,再叫就打烂你的骚腚!要叫我亲亲好哥哥,听见没有?”江玉瑶一边喘着,一边叫着“亲,亲亲,好,好,好哥,哥呀!我都改呀!我全,全听你的啊!”在他的身子下面迎他狂暴的抽插和揉压。
最后他们俩人都提上了裤子,掀起门帘到外屋地时,见到的是小姑鄙夷的眼光,江玉瑶还被婆婆兜头打了个满脸花,喝骂:“小狐狸精!捱着打还勾引男人!
上门槛跪着去,不准吃早饭!“她被罚一直跪到他们都吃完早饭,才叫她起来刷碗、糊猪食,喂完猪又得到井台去挑水。一刻不能消停。直到午间伺候他们吃完饭,才让吃了一个窝头,呷了半碗凉汤。
当了屯里支书的于小三下午出门办事去了,她婆婆和小姑在西屋睡午觉,而她却被勒令学着纳鞋底。她靠着窗台坐在炕上,吃力地用锥子扎着鞋底,使劲抽着纳底的麻线,这机械而乏味的劳作,催动她的困劲,不久就萎在墙角睡着了。
婆婆和小姑一觉醒来,发现她还在睡,抓着了她“偷懒”的实据,当然不会放过整治她的机会。于是,江玉瑶被剥得只剩一个她自已缝的兜肚,跪在门槛上,等着于小花来打。于小花拿来赶驴的小鞭子,在她光滑的后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遭,说:“这屁股还是留着让我哥来打,我不打你屁股了,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