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的颜色淡掉了(h)
是他口水的奶子,开始呻吟了起来。
薛梓珂上下抖动屁股快速吞吐他铁硬的男根,每每只含到一个龟头就快速向下落,这样迭了几千迭后,他抖着身子转而高吟,自己也忍不住向上挺动屁股狠狠把自己送入她小穴。
薛梓珂又借着身体的重量,大起大落用力操了他几百下后听得他一声急呼,僵直着身子到了快乐的顶端,他屁股一缩一缩的明显正在射精,片刻后两人粉红肉穴和硬热阴茎交合处缓缓流下一缕缕白灼的精液。
她也不与他客气,大腿内侧抖了抖也流出浓浓的阴精给他,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小孔只觉得有丝丝热流不断地流进,蛮横地流进他身体里,他尚且还不知道这是正在被人灌种,那热流虽然有些烫着他敏感柔嫩的小孔,但既然是她的,他便又挺了挺下身迎接,不觉间让她灌种灌得彻底。
等到激情平复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薛梓珂捂着肚子小心地将他仍旧铁硬的阴茎拉出,男子欢好时到了高潮后还会有一段时间才疲软,为的就是好好受着妻主的灌精。
花口吐出龟头的时候发出微微一声“啵”,接着大滩大滩的精水从花道里流淌下来滑到纪言初的下身,不一会儿就把他下面糊得一片狼藉。
因为是面对面的,她一眼就看出随着两人的交合结束,他胸前的那一小粒红砂的颜色正在明显慢慢变淡。而等到完全消失的时候,就是十二个时辰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