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的颜色淡掉了(h)
卷着清凉的花香和细碎花瓣拂过他的发丝,纷乱青丝中他眼神坚定又明亮,一双眼像含了缓缓起伏的海水一样,只将那个人摇曳向他走来的身姿倒映,她一步一朵莲花,步步要踏到他的心上。
薛梓珂将下身洗净,她确认了花穴里再无残留精液便起身回来,看见纪言初保持之前那个姿势好像动也不敢动的望着她,心里好笑又无名感动,步步向他走近,忽然充满了倦鸟归林的宿命感。
殊不知天地之大,她何其有幸,茫茫人海中能得一个人将真心托付,有个小少年要将自己的一生奉上献给她,不管她收不收,给她的就是给她的,他就是玉碎也不肯瓦全。
他仰头便接了她沉沉一朵吻,此刻他已经什么都想明白了,再也不会去计较她与姜哥哥的事,像是一时间懵懂长大,曾经的花骨朵盛开得热烈又烂漫。
天地含情脉脉不语,他眼中只有她,黑的发,红的唇,从衣领隐约露出的雪白的胸乳,他兴致高涨,底下也竖得直直一根,看得薛梓珂眼里渐渐染上笑意。
薛梓珂拉开他松散的衣口,从他的耳下吻起,湿湿长痕路过脖颈,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轻轻一吮,手下不停,从他的衣领贴入揉他嫣红硬起的乳豆,摸他坚实的胸膛,来到他肚子的时候手明显顿了顿,只来回爱怜地摸他平坦的小腹,唇边贴着他的肌肤,感慨一般地叹息。
她说过,既然来的是他,来也来了,她不会放他走。
他眼中情潮涌动,胸膛起伏不平,他心底有些怕这陌生的触碰,但是因为是她,他又忍不住贪心想让她多碰一点,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在心里已经偷偷爱了她好久,当下也管不得廉耻不廉耻,只想和她贴身相拥,坐看天长地久。
他是勇敢又执着的飞蛾啊,好在她也不是会冒冒然灼伤他的火焰。
她是一盏罩着纱布的灯。
当她沿着大敞的衣衫从上至下摸到他腰间男根的时候,她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两个人仿佛忽然明白累世的前因后果与爱恨情仇。
薛梓珂手法娴熟地撸了几下他光滑如丝绒的棒身,笑着开口道:“你这样乖,知道听话地憋住,这下看来我不给你奖励可不行——”
“不、不要什么奖励.....”她噗嗤一笑,没有理他的傻话,她令纪言初盘腿坐好,像揭开红盖头一样仔细地揭开了盖在他下体的外袍。
虽然男子到了十五岁可以嫁人,但那是为了早生孩子早当家的女子考虑的,其实十五岁还是有些过早。纪言初眼下只有十四岁,青涩还未长开,下面私处的毛发也正稀疏柔软,薛梓珂俯视着他,将他身下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刺激又别具风味。
她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上,纪言初认真托住她雪白的屁股帮她稳住,她看他正经好学的学生样倒起了坏心,在坐下去的时候,明是扶着他肩膀,暗里拂开他遮羞的衣衫,露出他香滑白嫩的细肩头和一大片温润美背,一粒红砂点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她忍不住摩挲了很久。
衣服堪堪滑落在他细嫩的手肘处,小美人胚子还只当她无意,倒也飞红了一张脸,美貌又风情骀荡。
她抬了他的头与他对视,低头凑到他唇边讨了一个吻,探手扶着他下身对准她柔软水润的穴口,她缓缓往下坐,缓缓将他整根吃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肯错过他被她紧紧包裹时意乱情迷的神色。因为她之前的口交润滑,再加上他确实硬了许久,他的初次破身没有受到丝毫痛楚,反而满是享受。
虽然他下面还未长成,不知道是不是少年人特有的朝气,或者是天赋异禀,他的阴茎硬得像石块一般,连她之前摇他的根部也不能摇动分毫。
她按住他的肩膀,挺胸把柔软的胸乳覆在他面前,让他含住舔弄,下面柔软湿滑的花穴密密地舔舐着他,纪言初忍不住吐出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