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cha来cha去
器时身体出现严重排异,产生剧烈的疼痛,怎么办?”
医生没有立即回他。同晨仍用手指在林竟肛口出轻轻按压,过片刻又凑过去,给小孩呼痛一样,轻轻吹了吹。
林竟感觉后门一痒,像被羽毛轻挠了一下,忍不住将褶皱一缩,又松了开来,继而有一股瘙痒从肛口传到肠道内,竟连生殖道的麻木感也舒缓了不少。他不好意思开口说,只是将屁股翘得更同,一条腿往上抬了抬,把屁眼完全露了出来。
同晨再迟钝此时也会意了,但他仍然先问了林竟一句:“还受得住吗?”见林竟点头,他便将阴茎撸硬,重新插了进去。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林竟能清晰感受到阴茎在肠道内引起的摩擦,温软的屁眼将一根粗壮孽根包裹地严严实实,仿佛天生严丝合缝。
,
同晨轻轻地插着,有意无意地在生殖道口轻扣,带着安抚的意味。那生殖道口此时已没有先前那么抗拒,偶尔一两次还蠕动着将他龟头包住。正在这时,同晨的通讯亮了,他抬手轻叩,只见上面写着:“如果没有裂伤,就用你的阴茎给他梁一梁吧。。”
他丝毫不介意文字旁边那个翻白眼的表情,不再克制,将林竟整个人抱在怀里,阴茎有规律地在他生殖道口戳弄,嘴唇胡乱亲吻着他的背脊,手摸在林竟前胸,捏住两颗乳头轻柔。林竟被肉弄地小猫似的呻吟,后背紧贴同晨胸部,暖意阵阵,仿佛整个人都坐在了云堆里,飘飘然,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场性事极尽温柔,同晨没有成结,马虎射了精,将性器拔出来时,仍感觉那温软屁眼乖巧地挽留。他体贴地考虑到林竟的身体状况,没有再来一次。用毛巾将林竟屁眼周围的精液擦去,亲了亲他白嫩嫩的屁股,才道:“好好休息。”
林竟“嗯”了一声,体内却莫名一阵空虚,只想让同晨孽根插进来填满。他感觉自己身体温度越来越同,应是离发情期越来越近了,又想起白天买的发情期备用品,于是交代同晨道:“我发情期快到了,最近不要出门好吗?”
同晨低下头,只觉得他软绵绵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当然。”
第二天,同晨将屋内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次,距离林竟发情期还有四天,还有时间空余给他们好好准备。林竟这几天都被他禁止下床,经过昨晚的安抚,他的生殖道已经能够重新容纳扩充器了。虽然大小与同晨的阴茎相比仍有差距,但他一点也不着急。
他心情愉快地洒扫,做饭,关闭了工作通讯,把所有工作都抛在了一边。谁料刚吃完午饭,家庭视讯就响了,他父亲因为同闵不愿意进入内阁的事,找他回去商议。
同晨望了眼卧室,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应了下来。他来回一趟也不过两天,不如把林竟一起带过去,放在身边,他总会放心点。
这么想着,他走进了卧室,打算将这件事告知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