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cha来cha去
看见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与其他病人闲聊。晾了同晨好一会,才大发慈悲,放了他进来。
同晨匆忙打了声招呼,便问:“林竟的情况怎样?”
医生有意让他不痛快,半假半真地说:“他状态不是很理想,就看你有没有心思好好待他了。”
同晨听到“状态不好”时心已沉了一半,哪管前面是坑还是路,想也不想连忙应承道:“您说,我一定照做。”
林竟回家前,去了一趟购物超市。现在科学发达,路边尽是可供购物的便利购物台,无论在半路想起要买什么,就可以将需要买的东西输入购物台,不出一个小时,同城的中转枢纽便会将物品送货到家。但林竟依然喜欢逛为数不多的商场和超市,既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在挑选中获得乐趣。
他的发情期愈来愈近了,得事先做好准备。他买了些补充能量的药物和代餐品,付账时,又拿了几盒避孕套。
一路闲逛,散步似的摇摇晃晃摇到家时,已经六点二十了。同晨早已里里外外找了十几圈,刚在小区门口看到林竟的身影,便一路冲了过来,将“失而复得”的抱了起来。
林竟被他吓了一跳,手里袋子差点甩了出去,只听同晨在耳边不停念叨,“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由得莫名其妙,问:“你怎么了?”
同晨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想起医生方才告知他林竟情况不好,以为他会想不开,回来找不着,就更着急了。此时见他安然无恙,又不忍心揭他伤疤,完全没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脑子里一时天人交战,过了片刻才别别扭扭地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想你了。”
林竟听了心口陡然一阵肉麻,同晨之前从未说过这句话,他不太适应,仔细想想又感觉有点受用,于是任由同晨搂着,俩人连体人一样走回了家。
他心里想:反正他们都已经半退了,逐渐远离了职业身份,只要同晨不忌讳,他也就不介意与一起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了。
得了医生的吩咐,同晨这几天变身二十四孝。每日脚下生风,赶去工作,又脚底抹油,飞快地奔回来。出门前,必定将大小诸事嘱托十几遍,回来时又似检查作业似的,仔仔细细,事无巨细地询问清楚。
林竟被他弄得有些烦,只觉得往日里绅士克制的突然变成了一只苍蝇,清净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仿佛前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冷淡气氛都是幻觉。虽然两人不再别扭疏离,但心里仍然隔着距离。同晨仍然有事瞒着他,他也有事瞒着同晨,同晨不说,他也不问。
晚上做爱时,同晨也十分温柔,粗言鄙语好像早被他丢进了太平洋,稍动一下便问一下林竟,直把林竟弄得饥渴难耐,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踢开,只留一根粗壮的阴茎插在屁眼里。
到了扩张的十八天,扩张器上的数据怎么也调不动了。倒不是仪器出了问题,而是林竟的生殖道容纳不了那种大小。距离前一次调整数据已经三天,本应该早就要将数据往上提升,但一丁点的变化,都会使林竟疼痛不已。
此时他蜷缩在床上,屁眼里还插着半根探测管,同晨正将它小心翼翼地往外拔,他只觉得一阵一阵疼痛从生殖道口传过来,疼得他顾不得管子还插着,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同晨有些心疼。一只手轻轻抽动探测管,另一
只手在肛门口轻轻抚弄着那圈褶皱,那处久经肉弄,已经十分敏感,稍一碰触,就条件反射地要将他的手指含住。终于将软管抽了出来,同晨空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背脊,继而干脆也躺下来,从背后将他搂住。
两人都没说话,呼吸却此起彼伏在脖颈间交缠萦绕。同晨内心有些矛盾,见林竟紧缩着,一副抗拒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他捞过通讯,给李医生发了条讯息。
“李医生,我的使用扩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