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
,她就自顾自地弹起来。依旧是那么个珠圆玉润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屋子内。
外头是冲天的欢笑,里头静谧而丰盈的琴声,一扇门,好像隔出两个世界。
班媱静静地听着,不去打断。
杜家案件审查之后,许多人慕名来找过玉珠。一方面是想通过她听些更多有关那没落贵族的八卦轶事,另一方面则是想借着宠幸玉珠来踩一踩行事乖张的杜飞廉。
玉珠不会介意,有钱赚就行。于她而言,也不过就是叁言两语说点无关轻重的东西,打发给人,没什么好为难的。只是这好事者一多,说多了也累。好在事情再离奇新鲜,热度也过去得快。
前阵子那江南水灾的难民都流落到京城来了,谁还爱管这八百年前的闲事啊!都关心自家周围有没有被难民盯上作乱去了,她也终于因此回归清净日子。
一曲终了,她安抚下琴弦:“郡主还想听点什么?”
班媱捏捏拳:“你是何时收入他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