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刀神dai上kousai,鞭tun鞭xue,chou到叫不chu来
住溢出水来。
洛时决沙哑地哀嚎了一声,声音里又带上哭腔。傅敏意抚了抚他汗湿后颈,温言道:“还剩两下。”便托着他肩让他翻过身,肩背躺在春凳上,头依旧枕在他膝上。
他头已无力地歪向一边,两眼紧紧闭着,不住颤动的漆黑长睫上挂上了几滴水珠,又被抖落在面颊上,和满脸的热汗晕在一处。通红肿痛的臀部方一挨上春凳表面的坚硬木料,痛得他浑身一抽,眼角又渗出些水迹来。
傅敏意摸了摸他染了白渍的乳尖,指尖拨弄了几下铃铛,让洛时决的胸肌反射性地弹跳了几下,又抖出了一片铃音。他用鞭梢在那两颗肿如石榴籽的深红乳粒上磨了磨,叫它们颤抖着又泌出微少的白乳,便饶过了它们,鞭稍在洛时决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上画了个圈。
随后他再次抬手,收了些力道,精准地抽在了洛时决笔直挺立的粗壮阴茎上。
洛时决当即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叫,腰身向上拱得似是要断掉,尖锐地倒抽着气。这一鞭鞭尾斜斜带上了极尽柔嫩的龟头,迅速肿起来的檩子斜过了大半根阴茎,叫这片刻也不曾软下的伟器当即萎靡了下来,痛苦地歪到了一边。
洛时决眼睛激烈地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高大的身躯竭力蜷缩,连一直垂在凳下的长腿都蜷上了这一方小小春凳。
傅敏意耐心地等着他这一阵过去,左手掌心轻柔地拢在他耳边,摩挲着他敏感的耳廓,道:“最后一鞭了。”等到洛时决不再抽动不止,他轻柔却坚决地把他拉伸开,推开他的腿弯,依旧收了些力气,横着一记打在了他囊袋上。
洛时决极迟钝、极疲倦地又一次收起腿,整个人弓背屈膝,侧身蜷在小小春凳上,鼻腔中不断发出抽泣般的奇怪哼声,气息微弱,缓慢地眨着眼。
傅敏意揉了揉他通红耳垂,将他略略扶起来,眼尖地望见他臀下已是湿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