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被chouzhong了的xuekou,tian玉势发sao,骑乘玉势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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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揉了揉洛时决通红耳垂,听他低低“唔”了一声,将他略略扶起靠在自己怀中,眼睛极尖地望见他臀下已是湿了一滩。
洛时决叫他半拥着,全身瘫软,一双长腿憋憋屈屈地缩在长不足五尺的春凳上,一双略浅的深目又是虚了焦。他急促地喘息着,呼气时甚至能听出几分抽泣般的鼻音,好容易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极轻地蹭了蹭傅敏意胸口,眼眶全湿透了,依旧在细细地抽着气。傅敏意抚了抚他赤裸肩膀,手指一路滑到结实的胸肌上,打着圈在乳晕旁揉了揉。
洛时决略微挣了挣,叫傅敏意揽住他前胸让他又坐直了几分。肿热的臀峰望坚硬的木凳上一压,刀神又低低“嘶”了一声,保持着软软靠在傅敏意胸前的姿势,将腿不适地伸开了些。
傅敏意半揽住他,勉强将他拢在身前,一手替他挑开依旧紧紧覆在腹上、已被浸得湿透的小衣系带。那么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轻薄织物已然湿得滴水,叫傅敏意扯着细长系带抛到一旁,“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连地板都染上几分水迹。
洛时决又一次身无片布了,却半分也未曾闪避。他赤条条地靠在傅敏意怀里,脖颈仰在他肩上,皮肉的潮湿热气淡淡地煨着傅敏意的侧颈,鼻息反倒粗重了几分。他被丝鞭抽得半软的雄伟性器又一次悄然硬起,撑着顶端一颗灵气流转的红润宝珠,斜斜支在腹上。
傅敏意为他脱了小衣,依旧半揽着他前胸,另一手扣住他健壮手臂,从春凳上站了起来,折过身将洛时决按在一旁的床上。
长至曳地的重重水红帐幔叫纹饰精美的金钩挂起,半遮半掩着那张绣缎铺就、锦被堆叠的大床。洛时决伏在床边,浅麦色的一身赤裸皮肉叫织锦映得泛红,双肩大开,小臂叫一对金环牢牢束在背后。他膝盖落在床边,一双跟腱深长、肌腱坚实的小腿俱是悬在空中,脚趾不住蜷动着。
傅敏意站在他腿间,依旧是头戴玉冠,穿一身绣了细细金纹的白袍,将一只冰白手掌轻轻覆在他臀上,倒显得白更白、红更红,横在他臀上的赤色鞭痕活了似地艳色更盛。
洛时决侧脸压在被上,微微喘着,湿发蛇一般蜿蜒地粘在颌边,转过眼去看傅敏意。
傅敏意指腹点在一道肿热鞭痕上抚了抚,微凉指尖上外溢的毫末灵气倒是镇住了些许火辣痛意,却更勾起了丝丝缕缕的痒,让洛时决从鼻子里出了出气,后穴难耐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尖终于顺着洛时决臀缝上那道肿印滑至一片湿痕的后穴。这口熟穴已然被淫水泡透,连塞子都塞不住,被丝鞭抽肿的穴口红得像要滴血,看似不留缝隙地合拢着,却呼吸般不断翕动,湿滑淫水从缝隙中止不住地望外溢出。
傅敏意碰了碰穴口,见那红肿肉口受惊似地狠狠一缩,又挤出一小股晶莹肠液,顺着同样高高肿起的会阴向下滑,所过之处皆是晶亮的一片。
洛时决呼出一口热气,依旧被成对金环锁在背后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
只在指尖上泛着浅浅血色的修长手指毫不费力地陷入了肿胀穴口。洛时决压抑地“嗯”了一声,只觉脑海中俱是带着止不住兴奋的紧张情绪,仿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口热穴并一根微凉手指上。
被抽得红肿的穴肉热情地挽留着傅敏意的指尖,几乎是滚热的,仿佛在主动吞吃着他的手指。
傅敏意手指顺着穴肉吮吸的力道滑得更深,毫不费力地舳到了被抽得陷进穴里的金塞。
洛时决又喘了一声,似乎是塞子蹭上了他生得较常人更为浅的骚点,腰微微地晃了晃,又向下塌了几分。
傅敏意用拇指指甲挑开穴口嫩肉,与食指一道捏紧了满是淫液、滑得只碰了碰便陷得更深的金塞塞尾,将它取了出来。
一声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