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狂chui
步,只觉得那颗玉珠无情地一转,其上的密密乳突残忍地碾过他脆弱的囊袋,腿又是一软。
这一次可是被磋磨得狠了。洛时决的会阴已经彻底肿了,叫绳面像这样结结实实地一磨,登时便浑身一震,囊袋连着阴茎一道痉挛般剧烈地抽动着,后穴也失控般不断收缩。
“不……不行了……”
他乳尖上的金铃齐声大震,奶水竟是冲破了金夹的禁锢喷出了细细一股,俱是溅在了半尺之外傅敏意的衣摆上。
洛时决半跪着,全身重量俱挂在绳上,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乳尖后穴和发梢一齐滴着水,两眼翻白,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线条坚毅的下巴直淌到了脖颈上。
他颤抖着缓了好一会儿,喘息中都带上了些哭腔,乞怜般仰起脸去看傅敏意,大腿上结实肌肉颤动不休,竟是抖得起不来身。
傅敏意又叹了一声,翻开他低垂双球,将那枚牢牢嵌在囊袋之后的玉珠取了下来,抬手掀开他唇瓣分开他齿关,将那珠子填在他齿间叫他衔着。
他用手指捏着他龟头向上提,逼得洛时决发出一阵悲鸣,腿肌不住发抖,这才站了起来。傅敏意解了他龟头下嵌进肉里的金环,勾在指上便往前扯了扯。
“哈啊……啊……”洛时决喉间喘息不停,艳红舌尖无力地顶动着纯白的玉珠,乳头被拽得扯起两个小尖,拖着步子向前蹭了一步,又是一阵濒死般的急喘,后穴一阵痉挛着又滴出些水来。
他浑身上下都在流水,湿得叫人讶异人身上怎能流出这么些水来,以至于他每行一步便能在水磨地板上积出浅浅的小洼。
傅敏意又拽着链子向前走了两步,铃声一阵急催,洛时决浑身发抖,已是叼不住那珠子,将它压在了舌下。他叫都要叫不出声,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短促“啊啊”声,已是全然站不起来,整个人几乎脱力地挂在绳上,脚掌挣扎般在地上蹬了几下,竟也向前移了一段。
他又跟着傅敏意挪了一段,极其艰难地呼吸着,头颅受不住般挂在颈上,低低垂着,几乎要落到地上的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汗,肩背上的肌肉已是彻底软了,整个胸腹都压在了绳上,腹肌正中也一道被磨出了一道红印。
傅敏意看了一眼,饶过了他神智不清时用胸腹分担压力的小小作弊,甚至搭手撑了一把他的上臂,半扶半拽地让他走过了最后三尺距离,按着他上身伏在床边的春凳上。
他伸指在洛时决眼前晃了晃,见刀神一双深目半晌仍对不了焦,倒是分毫不急,只由着他伏在春凳上“哈呀……哈呀……”不住喘,双腕在身后被一对金环束着,全身重量都压去了上半身,压得一对铃铛都深深陷进了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