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狂chui
红。
他囊袋抽搐着提起,生出了一阵强烈的射精欲望,眼前都发了白。洛时决一向稳定的下盘只走了这么两步便失了重心,他惊喘了一声晃了晃,反射性地伸手按住了绳面,脚跟齐齐落了地,这才站稳了身体。
洛时决喘息未复,只觉得心脏一阵狂跳,竟是被一根细细红绳惊得不轻。他正欲松开手,便见傅敏意起了身,举步走到他身边,神情莫测,运指为剑,狠狠敲了敲他按在绳上的手背,痛得洛时决手一抖将绳放开了。
那弹性绝佳的绳子发出了一声尾音颤抖不休的“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会阴上,那一片皮肤在呼吸间便红肿了起来,显出一道滚烫的肿痕,痛得洛时决“啊”一声大叫,眼圈都红了,心里几乎生出些绝望来:像现在这个样子再往前走,要吃成倍的苦头几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眼里含着些水汽去看傅敏意,见他正低头看着他肿胀会阴,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祈盼来。
傅敏意直起了身,微凉指尖碰了碰路时决囊袋底下鲜艳红痕,叫他又是舒爽又是刺激地叹了一声,道:“倒真像口女穴了。”
洛时决耻得喘个不停,后穴都蹭在绳边狠狠地绞紧了,脑中竟有片刻真觉得自己是个在绳上磨穴的妓子,一口肉逼被磨得肥软烂熟,淫水浸得绳面一片粘腻晶莹,顺着腿根淌了一地。
他难耐地绞紧了腿根,反叫粗糙丝绳猛地磨了一下尚在肿着的皮肤,手撑了一下傅敏意手腕才重又站稳。
傅敏意轻叹了一声,对他道:“用手不行。”又自储物镯中取出那一对束腕用的金环,剪了他双臂牢牢固定在背后。
洛时决脸上染上几分绝望之色,十趾竭力张开,脚掌几乎如马蹄一般死死蹬着地面,唯恐自己又丢了平衡,这一下双手被困,若是在要摔倒,那就再不可能幸免于难了。
依旧一身华服的漂亮少年又一板一眼道:“停了这许久,该罚。”
不顾洛时决难看脸色,他又抬手取出一枚龙眼核大小的白玉珠,拧动机关扣在那绳上,伸指将那朱红丝绳弹得一颤。
那颗表面上雕了一十六个乳突的玉珠随着绳子一荡,顺畅地顺着绳身滑向了低处,稳稳停在洛时决囊袋之前。
那珠子刚一舳上洛时决皮肤,他便心中一紧。这噩梦般的感觉实在太过熟悉,傅敏意竟是在上面点了半滴燃心欲火,叫这珠子载着从他一对卵蛋烧起来。
这火一遇上灵力便活泼起来,顺着洛时决阴囊直直进了他精关,烧得他下腹灼热无比,全然顾不上自己还挂在绳上,只不住挺动腰胯。
他还没等走,便膝头一软,望前一倒,全身重量全数压在了柔嫩肿胀的会阴上。表面粗糙的丝绳毫无缓冲地深深压进了双球之间,一阵叫人魂飞魄散的痛爽感受直冲天灵,让他当场便喊出了声,双腿死死夹着绳子,似是在期望这样能让它不至于勒得太重,却反而把它更深地吃进了臀缝里。
那颗珠子从囊袋表面碾了过去,正正地压进了他的会阴。鸮血并燃心欲火一同顺着会阴穴位窜进体内,烧得他囊袋并会阴一片痛胀,但是精关被锁得太死,叫那无边欲热只在他小腹里横冲直撞,顺着脊椎窜动不休,烧得他腰都软了,后颈几乎彻底麻了,浑身的皮肤都痒得发疼。
洛时决红着眼
睛抬起头,踉跄着又一次站起身,双手在背后紧握成拳,鼻息中深深浅浅透出几声呜咽。
他满头热汗,雪白中衣背后竟已湿得透肉,将他满身热红路了个彻底。他身后的绳身竟真是湿了短短一截,正是洛时决刚才摔倒那一下时穴被勒得吹了,那填在穴里的金塞居然都再堵不住他穴里满溢的淫水,叫它泄出来一线。
傅敏意依旧站在他身前一尺,身上带着几分清爽灵气,蛊得他还未站稳便又向前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