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楼捆绑放置,yu火中烧时被婢女看见,换上羞耻衣服赴宴
了一层薄汗。
他刚泄了劲儿,那因为过度紧张而得以短暂忽视的欲火又更加迅猛地找了回来,让他焦渴万分地挣动着,晃得一对铃铛绵绵地不住响,乳尖上奶水溢得更急,甚至有一滴在晃动中没有滴落,而是顺着他的胸肌下缘一路向下淌,在他胸腹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乳白色奶渍。
傅敏意练完剑回房,已是两个时辰后。他只瞥了一眼洛时决,便径直去了浴房。
洛时决此时已软在床上,只一双手高高吊着,略翘着臀不住晃动,满面潮红,双目一片朦胧,除了浸满春意的低叫外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他听得见傅敏意进屋,身体却做不出什么反应,只一双眼向他的方向转了转。他的身体早便自发地准备好了——可能准备得太好了,以至于只是听见傅敏意的脚步声,后穴里便溢出了一小股湿得透透的淫水,将垫在床上的锦被浸得发潮。
孰料傅敏意竟没有在他身边留上半刻,直入了浴房。他不住拿眼去看那架在浴房门口的隔屏,见傅敏意动作利落地脱了衣服下水,急得频频舔唇,连下巴上都挂上了晶亮涎水,显然是馋得狠了。
他隔着屏风看着傅敏意掬水沐浴,身体自发地想起在温泉中是如何被他极强势地操千地,连舌头都回忆起了热烘烘的鸡巴味儿,激得他喉头滚动了几下,穴口一阵收缩,被晾足了两个时辰的身体渴望得开始发疼,让他打着圈挺动腰肢,脖颈饥渴地高高扬起,朝着浴室的方向不住挣动。
傅敏意洗完了澡,赤裸着走出浴房,见洛时决饥渴地低吼着向自己的方向使力,急得几乎像匹不能出门放风的马,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开了春凳上那套白袍。
洛时决蹭了蹭他的掌心,舒爽地叹了一声,久旷的身体几乎当即便高潮了,却见到傅敏意居然在穿衣服,万分挫败地扯了扯绸带,眼睛都红了一圈。
傅敏意只作没看见,穿戴齐整后便掐诀解了绸带,松了细链,塞上两个装了小半奶水的玉瓶,将洛时决压在床上。他动作十分利落地将一对金夹夹上,又将链尾细细扣在他龟头下。
洛时决被他这样衣冠整齐地压了一压,敏感皮肤被绣着金线的外衫一蹭,当即便浑身一颤,囊袋抽动着提起,又是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傅敏意蹙眉道:“湿成这个样子,晚上怕是会不好过。”他又拣出一个半指长的金塞,将那缅铃取了,换了枚塞子塞上,拍拍洛时决臀峰让他自去将衣服穿上。
洛时决腰酸腿软,浑身欲火正炽,竟是伏在榻上半晌没能起身,好容易才攒了些力气下了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春凳上放着的外衫,发现在不得纾解的饥渴之中他手都有些抖,忙凝了凝神。
他刚一掀开这整套礼服,便发现虽然浮情楼为他备的这套衣服与傅敏意的一黑一白,款式相差仿佛,内里却另有乾坤。
压在最里面的小衣竟是既短又紧的合欢襟,他抖着手拎着这么片小小布料,耻得半分不愿把它往身上套。
傅敏意好整以暇地坐在春凳上擦剑,见他犹豫,头也不抬地淡淡道:“若是不愿穿可以不穿。”
洛时决浑身一震,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些什么,咬牙将那小衣套上了。薄而短的合欢襟紧绷绷地勒在他乳下,只有片布护在腹前,倒像是将他一对健硕胸肌托在衣上,大剌剌地敞在外头叫人赏玩。
他又拿了那件看似寻常的中衣,方一展开便发现衣襟上开了小窗,穿上后双乳依旧是袒路在雪白衣料之外,显得显眼无比。接下来的下裤依旧是裆部大开的袴裤,他一身的金饰全数敞在衣外,随着动作晃动不休。
仅有那一件素黑外裳与傅敏意的款式相同,较他的少了些绣样,只在袖口与衣摆略略饰了些纹样,让洛时决松了口气,满心别扭地将外裳穿上,感到丝滑的衣料轻轻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