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楼捆绑放置,yu火中烧时被婢女看见,换上羞耻衣服赴宴
鼻音,不住磨蹭着床面上铺得平整的绣缎,不时挣动几下,扯得床柱一阵闷响。细看他胸口,竟果真有奶水涓滴而落,在玉瓶中砸出细微水声。
傅敏意自是去寻地练剑稳固修为去了。听得他足音渐远,洛时决尤是不敢置信,只泄愤地狠扯了几下束腕红绸,反叫那铃儿晃得全身一震,只得在欲火煎熬之中安静了几分。
他骨节清晰的一对腕子叫红绸高高束在床柱上,一对肿胀奶头被一根细金链锁在床头,乳尖不住渗出乳白奶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放在软被上的玉瓶里。
房中原本便幽幽浮动着未散尽的淫靡暗香,现如今那催人情动的帐中香里又掺上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奶味,刺激得洛时决满脸压不住的欲色,万分羞耻地只想装作闻不见。
他腰背时不时难受地拱动,又很快地软下来,被吊高的肩膀和高高翘起的臀峰间形成了一道极为情色的曲线。
洛时决喘得很急促,结实臀瓣不时无法自抑地夹紧又松开,带着他胯间直挺挺竖着的硬挺阳具反复弹动。他显然是依旧无法适应后穴里震动不休的缅铃,叫这不过荔枝大的小玩意儿折磨得不轻。
傅敏意毫不迟疑地离了此地,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又被捆了手,竟是连自己摸摸自己止止痒都做不到。
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难受地拧在一起,气恼地低吼了一声,反手攥紧了那两截绸缎,牙关紧咬,专心致志去抵抗浑身上下虫爬般的难忍麻痒,和他竭尽全力地想要忽视的漏着奶的乳尖。
浮情楼这间备给宗门高层的卧房位置是极为僻静的,又备齐了各色日用法阵,考虑到化楼日夜喧闹不休,连隔音用的法阵都刻了三个,照理说是必然不可能叫前楼的喧哗声传进来的。
只是洛刀神的耳力委实太好,又正情欲高涨却无处纾解,不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一闭眼便能听见前楼的莺声燕语、丝竹声声,甚至能听见更近的雅间里从淫词艳曲到软语调笑,再亲了嘴除了衣成了事的全过程。
他听得满脸热臊,一时竟觉得自己正像个极下贱的妓子,叫人像这样捆在床头发骚,一心只盼着恩客施以雨路,好叫他松快松快。他这样想着,身上竟更是犯起骚来,劲瘦腰身在空气中扭个不停。
洛时决便这样胡思乱想着,生生熬了大半个时辰,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那足音很是轻巧,步子迈得细碎,间或掺杂着几声金属碰撞的碎响,显然不是傅敏意回来了。
他登时紧张了起来,一面紧张不安,唯恐自己如今不成样子的骚浪情态叫人看见,一面却又因足音步步靠近加倍浪了起来,后穴不住吸夹着填在甬道里的缅铃,竟赶在那人进门前,在无人舳碰的情况下小小地吹了一次。
洛时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抽搐着,心下一片涩然:上一次他身处化楼之中,尚是满怀期盼地等候着佳人迟归、温香软玉,现如今……
那轻巧足音已在房门口停下,洛时决不敢再想,忙把头埋在臂下,全不顾乳尖被扯得生疼,心里只记得要藏起自己的脸。
来人是个年方及笄的娇小婢女,细看竟也有练气修为,恐怕是被放到这历练的合欢宗外门弟子。她一双绣履落在地面上,足音轻得近乎无声,只头上一对珠钗晃动不休,碰出细碎声响,竟是步履不停,直直向床边走来。
洛时决臊得头都不敢抬,浑身僵硬得动也不敢动,臀瓣夹得死紧,腿根都抽动了起来,只听那少女脚步渐近,甚至能闻到她衣上熏的淡淡茉莉香。
她停在床前,将两套叠好的礼服自托盘上取下,一左一右搁在床边的春凳上,眼观鼻鼻观心,竟自始自终是头也不抬,将那衣服放好了便步履不停地转身走了。
她刚刚将门带好,洛时决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隆起的肩部肌肉缓缓放下,脖颈上竟紧张得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