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榨ru,夜宿hua楼
只留下楼主并副楼主陪同在侧,引傅敏意去为他备下的顶楼房间。
洛时决落后半步随在傅敏意身后,龙行虎步,岳峙渊渟,尽管身上气息只有金丹,风采相貌却俱是举世罕有,绝非常人可及,显是个练家子。只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自不难听见他身上传出的细碎铃响,亦不难发现他在薄薄单衣上撑出了两个尖儿的肿胀奶头。
二位楼主对视一眼,副楼主许靖余便也告退一声,想是下去为他二人“早作安排”去了。梅娘伴着他二人于楼内缓行,洛时决见这化楼内亭台水榭竟是处处别致,一步一景,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走了不过片刻,一年纪不过豆蔻的美貌侍女匆匆而来,梅娘闻报,蹙眉对傅敏意道:“少宗主,您入城时直入了此处,此地城主猜是宗门来人,差人来邀,说是今夜欲设宴为您洗尘。此等俗事本不应打扰您,只是这邀约毕竟是邀您的,梅娘不好擅专,不知您意下如何?”
傅敏意想到自己这趟下山不仅是为了收服炉鼎,本也有周游大陆,警示天地大劫之意,沉吟了片刻,破天荒地应下了。
说话间房间已是到了。此地虽是为傅敏意备下的,却也并不全然仿照他的起居习惯布置,只撤走了化楼必备的香烛春画等助兴之物,绣着鸳鸯的红纱帐幔依旧重重叠叠,染着极淡的脂粉气,窗边红烛高照,显得极为旖旎。
洛时决方一进屋,面颊便红透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不知该往何处去。他以往宿在化楼的时候倒也并不稀见,只是这次……和那般……又哪里能一样呢?
傅敏意一身白衣,站在这绣帐鸳衾之中,倒像是很习惯这样的装饰风格,却显出了十分的清雅出尘。他就近寻了个秀墩坐下,见洛时决仍在房门口踟蹰不前,便冲他勾了勾手。
洛刀神咬牙忍了忍身上因铃声轻响而起伏不断的难耐酥麻,手指不引人注意地整了整衣摆,将贴在腹上的硬挺阴茎又遮了遮,带着五分驯良,五分忐忑站到他身前,便见傅敏意漫不经心地环视着房内机关,上下看了他一眼,道: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