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榨ru,夜宿hua楼
通的乳孔终究是太过细窄,但饶是傅敏意已想过洛时决这次出奶必定艰难,也没想到居然会挤都挤不出来。他探了片刻,指尖不住拨动着金铃,让那铃铛再将细窄红肿的孔道扩开些。
洛时决受不住地一声低吼,双目发红,猛力锤了一下水面,激得水化四溅。他喘了几声,下定了决心般抬起手,一双带着刀茧的粗糙手掌裹住了自己的右乳,完整地拢住了乳肉,挤牛乳般毫不留情地挤压起来。
才刚按了两三下,一小股乳白奶汁带着浓郁奶香自大张的乳孔中飞溅而出,许是因为挤得用力过猛,半滴也没落入那接在底下的玉瓶中,多半都喷在了傅敏意拈着瓶身的手背手腕上。
傅敏意一愣,眨了眨眼,将指缝里积着的几滴奶汁倒进瓶中,盯着手背上的几滴奶液犹豫片刻,终是伸舌舔掉了。他见洛时决两眼赤红,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疑有他,只误以为洛时决也欲用自己产的乳汁补益灵气,便大方地将两指按在他唇上,让他将残留在皮肤上的奶汁舔掉。
洛时决双目转也不转地注视着他,眼底一片苦涩,终究还是伸舌绕着他手指,缓缓将自己的奶水舔掉了。他温热舌头软软摩挲着傅敏意手指,让傅敏意感到了几分说不清的痒意,便在他舔了一遍后很快把手指抽走了。
洛时决咬着唇,手指依旧抓着乳肉挤压,奶汁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在瓶内,很快积了浅浅一层,空气中满是热腾腾的甜香。但是他双乳开发为时尚短,乳腺中存不住多少,只几下便再挤不出来什么东西,他又揉了几下,抬眼去看傅敏意,声音粗哑,边喘边道:
“没……没有了……”
傅敏意听他语气中已带上了乞怜之意,也无意再为难他,将瓶口换到左胸。洛时决如法炮制,忍着难熬的胀痛将左乳中新产的奶汁全数挤出,眼眶里又湿了几分,性器仍直直立着,似是挤奶一事也仍是在让他不住情动。
傅敏意见他依旧挺着一对红肿乳尖,胸乳浑圆饱满,便又试探着伸手捻了捻,指尖不住拨动坠在乳粒上的铃铛,见它深红表面又缓缓溢出一线雪白,便又捏了几下洛时决的乳晕。
洛时决仰头向后躲了躲,难耐地拱起了背,不住推拒着傅敏意持着玉瓶的手,胡乱摇头,心中升起几分屈辱,只觉得自己像头只会产乳的母牛,眼前这人似是对他半点需求也无,单单只想叫他产奶。
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未挤净的奶汁自乳尖上缓缓渗了出来,聚成了一滴,啪嗒一声落在了他健壮结实的浅麦色腹肌上。
洛时决耻得动作一僵,羞耻万分地闭了眼,颈上一片赤红,胸脯不住起伏着。他沉默了片刻,终究是不甘心般睁开眼,哑着嗓子问:
“你……你为何不喝?”
傅敏意一怔,奇怪地答道:“我如今境界稳定,灵力充足,自是要留到需要的时候再喝啊?”
***
半日后,芳峒城。
这座在修真界中显得极为偏僻的小城,却有着附近四十余城中最为出名的化楼。
原因无他,此地距合欢宗属地距离不远,宗门弟子下山行走时常于此驻留,一来二去的,他们指缝中泄出的一二手段便叫此处的化娘小倌都较别处高出一筹。更别提,此地最大的化楼浮情楼,传言便是合欢宗着外门弟子开的。
如今眼见傅敏意灵舟入了此城,一路畅通无阻地落在了浮情楼顶,舟前已站了一韵味十足美妇同一俊逸文气青年,还未见人下舟便已恭恭敬敬行礼,口称“少宗主”,想来传言不虚。
洛时决苦笑着跟在傅敏意身后下舟。浮情楼主自称梅娘,御下极严,前来出迎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人,竟无一人抬眼乱看,直到傅敏意摆了摆手,众人方才起身。
合欢宗人皆知傅敏意不喜人跟着的脾性,很快便纷纷告退散了千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