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节
入,数额又能对得上。可用“钱生钱”的思维一想,这般契合的账目,未免有些掩人耳目了。
裴少淮心道,倘若东宫不是大智若愚,藏得更深,那他便真是被人当作面具。
谁人敢拉东宫太子出来挡矛头,裴少淮不免想到了饶州府那位淮王身上。
这两兄弟虽是嫡长嫡次,却非一母同胞,淮王生母虽是皇后,却非当年的东宫正妃。皇宫里的家事,向来是要比民间复杂一些的。
可若是淮王动的手脚,这么大的一盘棋子,又是谁人为他身先士卒地布了局?
要逐一打通这些关节,非十数、乃至数十载不可成,淮王尚是孩提的时候,便已谋划夺嫡,后宫皇后的心思竟这般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