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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音颤抖着问出:“那您爱我吗?”

    秦先生的神色先是疑惑,随后他了然并且原谅了我这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他摸了摸我的头:“当然。”

    至此,他仍未对我说一个“爱”字。

    我却因为这两个字一扫阴霾,雀跃起来,一边跪下去用脸隔着裤子蹭他的阴茎,一边真挚告白:“我也爱您。”

    熟悉的场景跑入我的脑海。

    许多年前的一个下午,那时还没有不准进院子的禁令,我举着考了一百分的卷子躲过众多仆人的阻拦,噔噔噔上了楼。

    母亲的房门开了一个口子,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她就是这样——该怎么说,毋庸置疑,我爱我的母亲,可回忆起来,那确实是谄媚浪荡的表情,她说:“谢谢你能来。”

    之后她皱着眉吞吃起他胯间一条丑陋多毛的肉虫。

    我病了,再然后就被禁止入院,这也是我讨厌口交的原因,令我自尊破碎,回忆往昔。

    但是世上没有无端的爱与恨,秦先生爱我,我愿意暂时抛弃自尊,让他快乐,至少这一刻我是这样想的。

    舞台上仍在进行。

    我喜欢童话是因为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最后的最后,所有人都会取得幸福,王子公主永远在一起。

    秦先生没有阻拦我的动作,他宛如造物主般包容了我的放肆。

    最后他喷射在我口中,舞台金光闪闪,彩屑飞扬,我听见众人大声吟诵:“我们终将为所爱之人而死。”

    得到秦先生的答案,我快活极了,自动忽略了开学的烦恼,在我思索如何糊弄完整本暑假作业时,父亲唤我去到书房。

    自从顾珩来后,父亲就很少私下同我见面,旁边总有一个讨厌鬼。

    此刻我立在堂下,仿佛一个申冤的犯人,不过未等我诉状,父亲就下了令。

    “简简,开学后照顾好小珩,”本来听他这样说,我反驳之语千千万,刚张嘴,他就接着说——他没有说“简简是个懂事的孩子”之类的话,他说,“今年我允许你去祭拜你的母亲。”

    积压在我心头许久的大事,忽然被轻飘飘一句话解决,甚至没有细究其中利害,我立马就答应了他。

    但我没想到,顾珩竟与我是同桌。

    在我的小跟班们帮我把书搬到贴有我名字的桌子时,我看到了那个令人讨厌的名字。

    今早我们一同乘车前来,我履行诺言,在某夜他无礼摔倒在我身上,连道歉也无后,首次与他说话。

    我说:“以后在学校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罩着你。”

    结果他只是睨我一眼,“苏大小姐放狠话前,还是把嘴边米粒擦净吧。”

    我摸了摸脸,是早晨喝粥不小心粘上的。

    这口气还没出呢,远远地,顾珩捧书走来,小跟班一号戳戳我:“简简,这帅哥是你同桌啊,真羡慕。”

    一片附和声。

    我冷哼:“你们怎么不羡慕羡慕他能跟本小姐做同桌。”

    我在他眼皮子底下,用勾线笔画了道“叁八线”,他叁,我八,把他挤到小角落里去,一支笔都不准越线,他好似不屑于我计较这幼稚把戏,一上午都恪守成规。

    事实上,他越这样我生气,我也未曾弄懂青春期少女的心思,只是觉得他若真越线,我也不会如何他,同我说句“对不起”,和解又未尝不可,毕竟父亲叫我保护好他。

    后来才知道,他没与我斡旋的心思,林如意这小哑巴就在隔壁班。

    他一下课就没人影,我以为他被人欺负不好意思出声,正打算旁敲侧击,就见他在隔壁班门口与林如意含情脉脉。

    我故意从他们中间撞过去,才不看他们难看的脸色。

    父亲念及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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