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头描绘顾山慈的上唇。
“老公,干我。”
顾山慈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将两人的那玩意握在掌中,一个比一个灼人。几乎要烧伤手心。不算宽大的厕所隔间里,霎时大火燎原。明明未曾进入,却是使劲在征服。
喘息声一高一低,一急一缓。顾惜叫到最后完全放开了。
厕所可没禁止任何人入内,不巧撞见这场性|事的来客,还有人拍着门板吹口哨。祝他们一炮到天亮。
于是顾惜就放声大笑,顾山慈也跟着笑起来。
他们实在太爱对方这感觉,一如那些年丢失的少年感,统统回来了。
顾惜咬着顾山慈肩膀,又用舌头在慈爷耳边顶弄。他脸颊发红,软得不行。浑身只一处是硬的。顾山慈偏开头,顾惜在他耳边吹气,差点把他吹射了。
“别闹,这都不够你爽的。”
顾惜使坏,不住以下|身蹭动,不住地浪叫几声。他穿了衣服是风流倜傥的顾总,脱了衣服是顾山慈一人的妖道。
慈爷知他使坏,于是手上的动作更快。顾惜受不了了,眼角泛着激情的水花。他抓着顾山慈头发,又去抓他后衣领,一遍遍说,别,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顾山慈说,这关头,你叫老公都不行。
实在挨不住,顾惜先一步射出来。一股股,粘着、糊着,躺在顾山慈手心里。然后他将手滑下去,帮慈爷套弄着。直到两人舒爽完毕,才头靠头,交颈抱在一起。
喘息声渐停,顾山慈一下下亲吻着顾惜耳朵。两人缓了会儿,慢慢穿衣。
“老畜生。”顾惜系好扣子,半狠半嗔地剐一眼顾山慈。
“没够,”慈爷洗了手,悠悠道,“今晚就这上面,立正川说他给我们把房开好了。都不回去。”
“小弟弟,一会儿喝了酒,晚上继续?”
顾惜恢复正经样,忍住发软的双腿,哼声,“下次再说。”
顾山慈也不求个答案,笑着将人揽入怀中。两人肩并肩,闹着回到卡座。
干完一炮,心底柔得不行。
谁知刚过来,才发现季元现等人已喝成狗。现哥儿正站在桌子上,嚷着要尚马爹利。顾惜揉揉太阳穴,季元现从小酒量不好。喝一杯能醉仨小时的主儿,他走到立正川身边,“赶紧的,把元现拉下来。这他妈喝多了会撒酒疯的!”
“他没喝多,”立正川目光深情,任由季元现去闹,“他只是开心,随他就好。”
顾惜:
他怎么觉着立正川也喝多了。
没多久,又来一波朋友。立正川面子大,几乎全S市叫得上名号的人,尽数涌进1926。于是应酬一增多,谁也别想逃。玩骰子,玩游戏,
抽水烟,男男女女全都嗨疯了。
曾几度吆喝着散场,时间近后半夜。
秦羽嚷嚷着:“谁他妈先走谁是狗!”
于是,谁也不想当狗。
便喝了个把酒不问明天,喝了个痛痛快快。
季元现因酒力实在不行,先拿了房卡上去。立正川说五分钟后上楼,又转头负责找代驾,忙得要命。
顾惜挨不住了,心底还念着顾山慈说的“继续干”。他在人群中扒拉到立正川,两人几乎是挣着嗓子,搞明白了对方意思。
然后两张房卡一扔,示意顾惜和顾山慈快点滚蛋。
顾惜将一张房卡递给顾山慈,慈爷目前想走也不行。因他是外客,S市的少爷千金们扬言好好招待他。顾惜理解,只叮嘱他十分钟内赶紧上来,否则过期不候。
顾山慈掐了表,说我保证。
顾惜寻到房间正要进去,不想遇上以前的熟人。两人在走廊东拉西扯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