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早跟秦羽摇着骰子赌上了。别人有别人的沉迷,谁也不会注意这一隅的隐秘情|欲。
顾惜燥得慌,浑身血液沸腾,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三杯酒,不至于醉人。
要说醉人的顾惜对上顾山慈视线。
他舔舔唇,酒不醉人,可顾山慈会。
“走,换个地方。”顾惜火急火燎站起身,因动作过快脚下一踉跄。顾山慈闷笑着在后边扶他一把,手掌所过之处,酥酥麻麻。
秦羽瞧他们离席,嘴里还叼着酒杯,“哎!你俩他妈的上哪儿躲灾呢!”
“喝酒!酒喝完了吗!川爷的场子还暖不暖了!”
林沈海瞥一眼顾惜眼角的情|潮,虽光线晦明,不很清楚。他仍确定自己没看错。林沈海拉一把秦羽,努努嘴,“别想躲酒,是男人赶紧喝了。”
“你他妈自己一屁股事儿,管别人干什么。”
顾惜领着顾山慈去了厕所,实则两人从走廊上已忍不住开始互啃。刚关上门,顾山慈从后面压上来,直接将顾惜摁在墙上。华丽的印花瓷砖冰凉,顾惜耳背已叫顾山慈舔得敏感又湿软。滚烫的嘴唇一离开,触到空气,蓦地凉起来。十分磨人。
他快站不住,全靠顾山慈在身后支撑着。大腿卡在顾惜两腿间,特坏地磨他腿根内侧,磨他后臀。
顾惜喘着气,“别,别太过火没带套”
顾山慈咬着他脖颈,声音含糊暧昧,“不进去,在这儿不进去”
说完,他伸出舌头,以舌苔狠狠舔过顾惜脖子。似狼似虎,一遍遍舔舐美味。
顾惜眼睛迷蒙,想着真你妈要完了。这男人手段太高超,自己又爱他爱得愚蠢。殷红嘴唇不自觉张开,呻吟溢出。
顾山慈听得快疯了,他隔着裤子,不断顶撞顾惜臀`部。那东西已坚硬无比,宛如一杆抢,上了膛,等一出口,滚烫。
顾惜又被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相比顾山慈气息微乱,顾惜已喘得万分浪荡。听着跟发|情似的。
顾山慈吻着他,叼他下唇。一手剥开顾惜上衣,一边道,“宝贝儿,真骚。”
顾惜浑身一颤,完全沦落在顾山慈轻碾慢品的攻势下。
“你你他妈才骚。”
“你不懂,一个攻背后说你骚,那是赞美你,”顾山慈逡巡往下,不听顾惜劝阻,硬要在他脖颈上留下吻痕。泛着津液的水光,十分好看,宛如鲜红果实。
“要是当着你面说你骚,那就是——”
“想干`你。”
顾惜抬手遮住眼睛,他觉得厕所灯光实在太明亮。而身下触感又过于强烈,两人的性物贴在一块儿,紧紧磨蹭,耸动已将他撩得热血难耐。
顾山慈对外人十分正经,从来都衣冠楚楚,绅士风度。内里却是个斯文败类,床上酷爱说点dirtytalk。时常逼着顾惜叫他哥哥,完了又叫老公,又叫亲爱的。
顾惜快要站不住,死命抱着顾山慈肩膀。
“硬成这样了,你他妈还不解决。”
顾山慈见他满脸欲求不满,大笑起来。这风华十分要人命,帅到骨子里。慈爷曾说,顾惜,你只要敢对我张腿,我就敢让你欲仙`欲死,从此跟别人硬不起来。
那时顾惜一仰头,抬着下巴。果真拉开裤链,张开双腿。
他问:敢么。
然后顾山慈这辈子也没再下来。
一如今天,顾惜拉开两人裤子,顾山慈盯着他眼睛,赤|裸|裸的,彻底撕去衣冠楚楚的外衣。他臣服肉|欲,臣服顾惜,看着恋人眼睛。他抛弃道德藩篱,直白地告诉顾惜:“我想要你,就在现在。”
顾惜昂头一笑,送上唇齿相依。接吻的声音啧啧作响,如拿了扩音器放大。他们贴着,顾惜以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