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关上这扇门,你我从此便形同陌路。
半分精力!多瞧你一眼我都犯恶心!”
他像是疯了一般,口不择言地将那伤人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说完后便低头扶额深吸了两口气,一眼都不再看她。
死一般的沉寂蔓延开来,将这冬夜的寒意晕得更深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还是她开口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却不是反驳或怒意,只是淡淡一句:“你同那林家小姐,确定关系了?”
他勾了勾嘴角,嘲讽道:“你查的倒是清楚。”
徐笙不再看他,低头垂眸把玩起发尾来,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同方才随时要爆发的冷意形成极明显的对比:“我总要搞清楚,谁能将你勾得连我生死未卜三天都不来瞧我一眼么。”
徐子瑜一挥袖,语气又愠怒起来:“你说话休要这般难听,以为这世间女子都同你一般龌龊自利,她善解人意心地纯良,同你云泥之别,我不看你是我本身不愿去,你扯到她身上做什么?”
她依旧不怒,好似没听懂他说了什么,只是又看了看他,平淡的让人焦躁:“你们做过了?”
被她语出惊人惊呆的二公子登时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什么?”
徐笙这会终于从石桌上跳下来,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们做了吧,爽么?你说她纯良,哪家的好姑娘会甘愿同一个被调教来用屁股伺候女人的男人欢好?还是在你说的三书六礼前?这莫不是叫私相授受?难听的莫不是叫通奸?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图的你什么?这张俏脸?还是你相府二公子,朝廷三品高官的冠冕?你说你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敢不敢问她愿不愿意同你远走高飞?这叫心地纯良?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将娼妇当作仙女儿,还是你觉着还是前面那根用起来爽?爽的你连这点伎俩都看不穿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猝不及防,耳边突然嗡嗡的响,她伸手在嘴角摸了一把,看着指尖的那抹红沉默了。
徐子瑜显然气得不轻,一张玉面都泛起了红,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瞪得极大,好似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他喘着粗气,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
“你简直恶浊得叫我多同你待一刻都反胃。”
他嗓音发颤,说完这话便抬脚从她身旁大步走过,片刻不再停留。
“你若关上这扇门,你我从此便形同陌路,我,说到做到。”
短暂的沉寂后,回应她的,是一声重重的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