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关上这扇门,你我从此便形同陌路。
,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我根本不曾骗过你,就是你自个儿一天天想些有的没的,还要说出来气我。”
娇气包果然是好哄的,方才还哭得像是要把相府淹了,这会儿就已经高兴得抿嘴偷笑起来,红着一双核桃眼趴在徐笙怀里一通蹭。
“是我错了,不该乱说话,妻主别生我气,你突然倒下将我吓坏了,才一直胡思乱想…”
徐笙无语地搂着他,人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能怎么办,有时也分不清这人是真软还是假软,总能三言两语就堵得她再大的火气都冒不出来。
他见她一脸郁闷地不说话,便撑起来凑过去亲她,但他早晨刚吃了药,嘴里还一股子药草的苦味,徐笙在他嘴里舔了一会儿就满嘴涩意,坚持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别过了头。
“你快些将身子养好,药罐子似的,亲着苦巴巴的,蜜饯儿吃完了么?”
“苦么?可我已经吃过糖了呀。”
凤九乔一愣,下意识地砸了咂嘴,颇有些无辜地看着她。
徐笙不禁撇眉,摸了摸他尖尖的下巴,用系统的药给他养了大半年,底子确实好了许多,可那药实在难以下咽,虽说良药苦口,可喝完那一碗就一整天都不想吃东西了,因此哪怕身子一直在调养,这男人竟然半点没长肉,反倒还清瘦了些。
她突然就心疼起来,刚生出来的那点调侃的心思都忘了。
“相公再忍忍,我再想法子找些能入口的方子,给你养身子是想给你喂胖的,养了半天你倒还清减了。”
看着她拧着眉头心疼的模样,凤九乔倒是笑弯了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昵地蹭着她发顶。
“这是小事,这药虽确实难以下咽,却实在是能养人的,我从前风寒发热,每回没个十天半月都别想出门,如今虽说还是常常发热,却也顶多高热个一夜便好了,功夫招式也能完完整整的使出来,能同三公子过个十几招才感到倦,换做从前,谁敢真跟我过招?最要紧的是,你不也说我…我再养养就能怀呢么…”
徐笙脸埋在他胸前,没忍住嗤嗤地笑了出来,还坏心地把手伸进男人长衫里去摸他的小腹,手指顽皮的戳玩着他的腹肌。
他听见她的笑也感到羞,靠着她的脑袋就不说话了,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了好一会儿,当徐笙正想往他下身摸去准备白日宣淫时,凤九乔突然的一句话便让她瞬间没了心思。
“笙儿…你让我查的那事…”
·
是夜。
徐笙坐在竹清院的石桌上,跟不远处怔楞在原地的男人对视着。
今夜的月色依旧明朗,能清楚看到对方脸上的每一分神情变化。
徐子瑜在短暂的震惊后很快就回过神来,表情有些僵硬的慢慢走到她跟前:“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笑了笑,直直的盯着他:“难道不是二哥哥该解释一下,身为有妇之夫却深夜不归的理由?”
男人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带着愠怒和难堪:“笑话,你我既无三书六礼,也未拜过天地,算什么夫妇?我又何须向你交代?”
她的表情终于冷下来,言语间像是淬了寒气:“怎么?躺在我身下爽的时候
便口口声声说是我男人,觉着我有趣时便浓情蜜意,这会儿倒跟我说起三书六礼,给你的没心没肺找理由?”
这番话像是导火索,彻底激怒了原本还勉强维持端庄的二公子:“没心没肺?你哪来的脸皮说我没心没肺?!你自己要见一个爱一个,又要我对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要我一个大男人待在后院里给你暖床生子?你倒是说说,你的脸就不臊得慌么?我如今便是摆明着说了,我决计不可能再为你这种怪物白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