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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茶已经空了,唯一的大半杯在他的杯子里。
许从周听的好笑,凑过去,半靠在段弋胳膊上,笑着望着他:“你小时候跟他们一块儿皮吗?”
他扭头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她歪着头,眼睛微微弯起,头顶的灯落在她眼睛里,亮的不得了。
“一块玩,但我发誓这种毁人设的行为我绝对没有参与。”段弋把自己的茶杯递过去:“嫌弃吗?”
她摇头,佛手柑味道的红茶解腻,有个玄学就是一次性不间断的喝七口水就能止嗝,玄学不能保证成功率,她是那失败的一例。
空杯子放回了桌上,许从周对他的话表示怀疑,段弋最后妥协:“没有偷穿过妈妈高跟鞋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又问她呢。
许从周回忆了片刻,扁嘴:“穿过一次,那次差点把供桌上我太爷爷的骨灰盒给砸了。”
段弋:“……”
他们聊起过去的事情,虽然很搞笑,许从周没有什么参与感,只能陪着一起笑笑。她笑着,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她上衣的袖子。
她手腕上的饰品不少,有细细的手链,也有个银色的镯子,金属的饰品带着她身体的温度。
他将这些饰品撸到不碍事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光洁的手腕。
腕子很细,他一边摸着,一边不禁有些怀疑她是怎么举得动那些相机的。
指腹抚摸着腕上的皮肤纹理,痒意在动作见慢慢产生。
许从周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下一秒他扯开她袖子,抬手在她手掌上三指的距离打下来,就像是上学时候会玩的打手惩罚。
他带着笑意看着手腕上红色的指痕:“这叫内关穴。”
听说拍打关内穴可以起到缓解胃胀的效果。
手臂上留下指痕,看着有些可怖。
许从周愣了好一会儿,在她又打了一个嗝之后。段弋揉了揉自己打红的地方:“看来网页窗口跳出来的养生小贴士都是假的。”
最后火锅都关火了,黑狗和徐承望他们捞着锅里最后几片菜叶子也要把剩下的一瓶酒喝了。
“他们没关系吧,要不要劝酒?”
段弋说没事,他筷子早就停了,算是吃饱了,但嘴巴也没有怎么停过,吃吃水果,喝喝饮料,时不时在和黑狗他们说话时偏头听许从周的窃窃私语。
“我有一次和他们吃饭,吃完饭我拉着他们去打了夜场麻将,赚的盆满钵满。”段弋还说了之后黑狗酒醒了肉痛了好久。
他就这么偏着头和自己讲话,一顿火锅他从头到尾喝的都是红茶,一开口就是佛手柑的红茶味道。只需要稍稍在偏过一些脸,她的鼻尖甚至都能碰到他的脸颊。
最后一片菜叶子也没有了。
黑狗倒在沙发上,段弋踢了踢他垂在地上的脚:“要不要扶你去房间?”
“一身酒味,我老婆晚上不要我一起睡的。”黑狗有自知之明的裹着被子在沙发上小憩,打着酒嗝:“兄弟们,我喝多了,就不送你们下楼了。”
火锅没怎么把客厅弄脏,只需要把脏掉的碗筷杯子和锅都放进洗碗机就可以了,卷上一次性桌布扔进垃圾桶,徒留一室的火锅气味算作饭局最后的见证。
他们还没走,门就开了。
许从周刚调试好洗碗机,下意识从厨房探出脑袋,只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