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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在玄关处脱鞋。
女人和段弋他们打了招呼,看见厨房里的许从周,没有半透明的鼻梁和尖下巴,估摸着就不是徐承望带来的。果不其然,段弋走进厨房问那人:“好了吗?走吧。”
许从周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洗碗机正常工作了便点头。
她听见段弋小声的说:“等会儿别盯着她看。”
许从周没明白,直到跟着段弋走出厨房,她看见女人脱掉了身上的大衣,她很细心帮黑狗把被子掖好,齐耳的头发很短,完全遮不住从耳垂到下颚处一块不小的红斑。
女人长相一般,如果没有那块红斑大可以算的上清秀,但因为有了那块胎记便离清秀都差了一截。
从黑狗家出来,段弋向她解释,那是胎记。
许从周不以为然,大概是因为所从事的行业,她见过很多人很多风景,或是不可多得或是寻常赏光。寒意在出门的瞬间袭来,她打了一个哆嗦,还打着嗝,声音不稳一时间听不太出来是冻得还是撑的。
“我也有胎记。”
段弋按了楼层数,倒是意外,努力回忆了两遍,他只记得她胸型很好看,腰肢盈盈一握,甚至记得她每个部位触碰的感觉,但始终没想起她哪个部位有胎记:“是吗?”
“嗝……是啊。”许从周拍了拍自己的胯骨:“上面有一个很像痣的胎记,但是那是胎记。”
段弋还是没想起来:“下回我得仔细看看。”
许从周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他们总能有下次。
当然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人类进化的过程中没把打嗝给进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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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周六还要上班!!
有错别字请见谅。
chap.19 <写给一个奥兰人(桑榆)|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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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19
他说下回。
出了电梯,许从周才想起,最近都没有时间了。
“我要回清海一段时间。”她把毛衣的高领翻起来,半张脸埋在毛衣里,微卷的长发被一条丝带作为发带,未被扎起的碎发被风吹的有些乱,挡在面前,倒也意外的有些好看。
他们一起走出楼门:“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
“过完元旦就回去了,大概过完年回来。”具体的时间还要看她能买到什么时间的机票。
前一段时间老许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偶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裴岷正好回了清海,她就拜托了裴岷带许嘉茂去看医生,体检出来胃上的情况不太乐观,溃疡又出血。
许嘉茂还说不要紧,他自己在家休养一下就好了。
许从周说给他找保姆,他也拒绝。
老男人的固执:“找什么保姆,我多大的人了还照顾不了自己吗?”
“你要是能照顾好自己胃能有这么大的问题吗?”许从周也不让步,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回儿,她又问:“那个女人不来照顾你吗?”
沉默还在持续,许嘉茂为那个女人说话:“她想要个名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
“你现在和妈离婚了,为什么不和她好了?”
许嘉茂叹气:“她有个跟着她的儿子,我万一走的早了,我怕他们欺负你,什么都不留给你。”
自从父母离婚之后,许从周就没有回过清海,即便不能原谅父亲在家庭上的背叛却还是心软的想回去看他一次。
寒风吹面,雪又开始下了,明天又是环卫工人的大工程。
他们的车停的都有些远了,路灯给雪花染上颜色,它们被风卷着在空中,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