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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全世界发售。
这些研究员赶紧想办法订购,等订购的期刊拿到手,翻开一看,一口老血险些喷在了期刊上面。
虽然这期刊挂了一个‘国际版’的名儿,但实际上只有论文名字与摘要以及作者名字、作者所在研究机构等次要信息翻译成了英文,他们最最最最关心的是论文内容啊!
看着那整整齐齐的方块字,散布于世界各国的研究员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说,为了看这些论文,他们还得学一下汉语吗?
当然,他们也可以去找一些搞语言研究的人来将这些文章翻译出来,可经过翻译之后的学术文章就会变了味道,等同于是自个儿买了一块披萨,让别人嚼过之后告诉自己具体的味道,对信息的感知层次就会降上一级,而且不同的人对于同一个信息源的接受程度也不一样,那些原汁原味的文章经过译员的口之后,怕是会变了味道。
再者,谁不知道汉语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
汉语还有一个特性,她属于浓缩简化型语言的范畴。
把英文中的很多一长串的词组放到汉语里面,可能就会被简化得面目全非,类似于‘大洋中间的地貌脊梁’这个地学研究中经常用到的词,汉语中直接给简化为‘洋中脊’,很多外国研究员一看这个词,当下就懵掉了,他们还以为‘洋’是在写‘羊’的时候墨水笔多掉了三个整整齐齐的墨点呢!
利用心理暗示将‘洋中脊’简化成‘羊中脊’后,这些研究员越发懵逼,怎么讲地质研究的论文中突然谈论起了美食?
羊中脊是什么鬼?
有没有猪中脊?
有没有牛里脊?
对于那些以英语为母语的研究员来说,他们之前享受了那么多年语言的便利,如今再多学一门语言,虽然有些费力,但并非完全无法接受。
但对于那些母语本身就不是英语的研究员来说,他们的心态崩了个彻彻底底。
当初英美国.家的学术能力强,属于国际科研领域的第一梯队,所以他们就学英语,现如今华国在某些领域走到了世界的前列,成为了领军人物,他们为了紧跟人家的研究步伐,就得转来学汉语,那将来是不是某个国.家走到了科研领域的前列之后,他们就得再去学另外一种语言?
仔细想想,貌似俄罗斯在某些领域也挺强的,这是否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需要去学俄语了?
学汉语费脑子,学俄语费舌.头啊!
叽里咕噜说一堆,舌.头都快打结了!
如果搞科研需要学那么多外语的话,他们还不如当翻译员呢!
很多研究员都站出来反对华国学术界的这一行为,他们呼吁华国学术界不要剑走偏锋,更不要走火入魔,要及时回到全球学术界的大队伍中来。
华国研究员表示:呵呵哒。
有些神通广大的研究员从之前苏娇杨发表的论文中找到了苏娇杨留下的地址,还特意给苏娇杨写了言辞恳切的信件邮过来。
苏娇杨看了那满满都是诚意的信件之后,十分感动,然后用更恳切的言辞拒绝了这些研究员,并且十分气愤的表示了自己对‘学术歧视’与‘学术不公’的抵制。
她还在回信中表示:欢迎全世界的科研同行为《研究》投稿,投稿通过审核后,会刊登在《研究》的国际版面上。
此外,苏娇杨重点介绍了《研究》的审稿机制,她请所有科研同行放心,‘公平公正无歧视’是《研究》学术系列期刊的创办初心,也是整个《研究》编辑部的创刊标准,在保证研究成果真实的情况下,所有刊登在《研究》系列期刊上的成果,都绝对是投稿中质量最高的。
《研究》系列期刊为了保证论文质量,绝对不会发生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