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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婚姻中受困的夫妻俩一样,与其相看两厌互相折磨,不如一拍两散,各自寻找自己的下一段幸福!你们看,我将数理解法变成形理解法之后,是不是立马就海阔天空了?”
学生们听着苏娇杨举得这个一点都不恰当并且一点都不好笑的段子,嘴角抽抽个不停,有几个学渣级的学生在私下里小声讨论:
一个人说,“这就是苏教授所说的思路很基础吗?我看着一点都不基础啊!前面三五行还勉勉强强能跟得上,后面这些东西都是些啥?我动眼睛的速度都跟不上苏娇杨板书的速度了……”
另外一个人斜了一眼,小声嘀咕道:“苏教授嘴里的基础,你觉得和我们嘴里的基础是一回事吗?在苏教授看来,霍达猜想都是简单不过的问题,偏偏难倒全球的数学家近八十年的时间。你好歹还能看懂三五行,我看到第二个步骤就有点懵逼了,苏教授说第二步是根据第一步推导出来的,你怎么记得?”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学生满头瀑布汗,“我也没看明白……”
见同桌脸上的疑问已经变成了鄙夷,那个学生赶紧给自己强行挽尊,“苏教授不是说了么?我们不要盯着步骤看,我们要跟着她的思路往下看,步骤可以忽略,思路才是重中之重。”
那个人不信,小声吐槽,“依我看,你就是不懂装懂。现在苏教授在黑板上推导的时候,你都没能看懂,估计下课后黑板一擦,你连第二步都推导不出来,还想看懂后面的?还没学会走路呢,就恨不得连跑带飞了,你也真是能耐。”
这两人嘀嘀咕咕地说着话,明显是已经放弃听苏娇杨讲证明沙跃宁猜想的思路了。
坐在他们前面的大兄弟突然扭头,给这两人来了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杀,“你们不想听就别听,能不能安静点儿?”
那两人瞬间噤声,装逼说自己听懂三五行的那个人小声哔哔,“安静下来有用吗?步骤第一行还能勉强理解,第二行就写的莫名其妙了,直接引入一个推论来,谁能看得懂?”
那大兄弟满脸嫌弃地说,“你去翻前几年苏教授发表在《应用数学》上的一片文章,在那篇文章的第五段还是第六段里,苏教授详细地讲过这条推论,现在用到证明沙跃宁猜想上来,再合适不过,你们有时间闲聊,不如多看看苏教授发表的文章。”
这位大兄弟怼完人之后就转身去继续安安静静地听苏娇杨讲沙跃宁猜想了,留他身后的两个人坐在那儿怀疑人生。
“我的天,这人是谁啊?猪鼻子上插大葱,瞅他装的还挺像的!”
“就是,这人瞅着还有点面生呢,之前上课从来都没有见过,怕不是来课堂上装认真混眼熟的。这位老哥,我们劝你别想这种投机取巧的法子了,只要是跟着苏教授上过课的人都知道,苏教授在评分改卷上最不讲情面,被人称为灭绝师太。”
“你有心思在这儿套近乎,不如多去看看苏教授上课时记下来的笔记,自学自学说不定还能考过,你要是指望这种歪门邪道去苏教授面前刷好感套近乎,我们都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别想了,没结果的。”
坐在前面那位大兄弟对这两个嘀嘀咕咕个没完的学生忍无可忍,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工作证来,拍到了身后的桌子上,压着怒气道:“苏教授之后可能要出差,由我来给你们上应用数学,简单介绍一下,我叫卫鹏,我们国内第一次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时候,我还在念高中,是苏教授带领着我们去美利坚参赛的,那时候的我就已经跟着苏教授学应用数学了。”
“我参加高考后,原本打算直接来国防科大,可那时候的苏教授在川蜀军区那边,不在国防科大,我就报考了京大的应用数学系,但也是京大和国防科大联合培养出来的学生,毕业后选择留在国防科大继续深造,苏教授让我过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