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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台唱戏(七)H,含虐男情节预警
重霜五味杂陈。

    信那太医的话吗?或许吧。

    她屏退下人,缓缓在寝宫徘徊,那件玉红色祥云纹的罗裙在锦鞋边摇曳,恰如火光忽闪忽灭。

    长庚应当是想把下毒一事栽给于家,才买通太医。

    文宣一死,夏鸢元气大伤。若查出是于家害得文宣,为的是中伤夏家,找机会东山再起,夏鸢中年丧子,还是好不容易一通豪赌培养出的帝君,必然发狠地去斗。届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办法不错,可她如何舍得文宣因此而死。

    文宣要保……长庚,也要保。

    真有些累了,陆重霜哀叹,仿若失了浑身力气。

    不知思量多久,她终于下决心:“来人!”

    门口等候的女婢趋步而入,俯身行礼。

    “去把长庚叫来,就他一个。”

    “是。”女婢接令。

    “还有,明天叫个宫人去问沉怀南,喜不喜欢翠微这两个字。”陆重霜拧眉思索片刻,补充道。“中元节的祭祀,也让他去筹备……文宣抱病,诸项事宜不必交予他过目,全由沉怀南定夺。”

    女婢再拜,“遵旨。”

    晚风吹动幕帘,默默无声,夜露低低垂在叶片,云来了,今晚的月光暗了下去。

    长庚来得急,很远便听见他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他来时,陆重霜正独自坐在案几边,手执玉壶斟满金杯,慢慢啜饮,一杯接一杯,久久不说话。

    杯底一角漫不经心地敲着桌案,一声声脆响似是扣在人心头。

    “陛下。”长庚恭顺地行礼。

    陆重霜侧面,眼眸沉沉地望他。“长庚,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属下不知。”

    “来,过来,”陆重霜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招手让长庚走到身侧。

    她微微笑着,牵住男人的衣袖,要他俯下身挨近自己,直到她抬手能勾起男人消瘦的下巴。

    “晓得这皇宫现在是谁的吗?”陆重霜微凉的小手摸着他的面庞,自问自答道。“是朕赌命打下来的。”

    “这宫里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物,也都是我的。除去被宫闱框住的那一方天,没有能瞒过我眼睛的存在。”陆重霜接着说,声线那么轻柔,如同与疼爱的心上人耳语。“先前我问你昨日去哪儿,你怎么不说实话?你不说,是以为自己手脚干净,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此生不会被我发现?我不想查你,可要让大理寺查出是我的身边人害了文宣,长庚,你让我到哪里找台阶下。”

    长庚咬牙,眼神发抖地望着她唇畔那一抹浅笑。“您醉了,属下扶您去休息。”

    陆重霜默不作声地凝视了他一阵。

    “哎,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她苦恼地歪头,如小女孩般仰着素白的脸,去瞧他。

    长庚后退半步,声线微颤。“陛下····”

    “废物,谁许你退的!”陆重霜冷笑,扬手给他一巴掌,扇得他踉跄着朝后跌了几步。

    长庚不敢捂脸,咬牙走回原处。

    “长庚,你惹恼我了。”陆重霜语气平静。

    她双足落地,长吁一口气。

    “你跟我多少年了?四年,还是五年?”陆重霜肃穆道。

    “五年多两个月余十二天。”长庚答。

    “五年了,长庚……你是想背叛我了?”陆重霜背着手望他,唇畔悠悠然吐出这么一句。

    “长庚从未对陛下有过二心。”这句长庚答得严肃。

    陆重霜冷笑。“为何对文宣动手?是觉得他比你有权势,不高兴了?”

    长庚眼眸低垂着摇头:“夏鸢恋权,留她在朝中,必会危害陛下。如今朝局不稳,她又想揽权,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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