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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台唱戏(七)H,含虐男情节预警
向前抚摸后脊。

    “明晚来我房。”陆重霜手肘撑着软塌,起身。

    她眼神扫过长庚的小腹,寻常男子应该有的精囊处只剩两道狰狞的疤痕,是她及笄后为避孕所为。尽管没说话,长庚却能读出主人的神态,淡漠的,藏着些骄傲,像在打量自己给所有物纹上的标记。

    “是,属下遵旨。”

    陆重霜随意应了声,缓步离去,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固然长庚表了忠心,可她仍不放心。

    待到夜深至亥时,正是人静之夕。

    陆重霜特意派禁军内一名可靠的军娘子暗中去太医署,将长庚口中给寒川公子医治旧疾的医师叫来,随后命女婢在寝殿门口放一柄短剑,一串鎏金钱。

    来得太医约莫叁十出头,怯生生的,整个人缩在蓝白相间的衣裙内。陆重霜命她跪在殿外,正对阑槛内摆着的短剑与鎏金钱。

    “昨日是你去东大殿问诊的?”陆重霜问。

    “回陛下,是臣。”太医的声音高高的。

    她跪在殿外,连圣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只望见一个身着玉红的人影端坐殿内。

    陆重霜道:“寒川公子什么病?”

    “回陛下,是心悸。”

    “听说九霄公子还砸了东西?”

    “是、是砸了。”

    “砸了什么?”陆重霜猛然问。

    那人打了个哆嗦。“请陛下恕罪,臣不记得了。”

    “可是福如东海的花瓶?”

    “是,是,”太医答,“应当是花瓶……臣着实记不清了。”

    陆重霜不由蹙眉,若有所思。

    她沉默半晌,继而柔声同殿外跪着的太医说:“这里没长庚总管的人,你且放心。看到面前的东西了没?你要是说实话,朕便将鎏金钱赏给你,若是说假话,朕便赐你短刀,若自以为说假话不会被朕发现,朕便将你腰斩,不许家人殓尸,亦不许入祖坟吃香火。明白了吗?”

    “明白,臣明白。”

    陆重霜满意地笑了笑,道:“寒川公子有疾是假,可对?”

    跪在殿外的太医体似筛糠,磕磕绊绊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对。”

    “是长庚总管命你这么做的?”陆重霜的语气低柔,听不出分毫发怒的迹象。

    太医光哆嗦,不答话。

    陆重霜也不恼,给身旁的军娘子使了个眼色。

    军娘子得令,大步走到太医身侧,抽出腰间匕首,一把拉过她的胳膊,作势欲将她的小拇指砍断。

    “是、是!回陛下,是总管让小人这么干的!”太医栽倒,老鼠般往后瑟缩,连连哀嚎。

    军娘子闻声,停了手,刀锋仍紧贴她的小指。

    “他给了你什么?”陆重霜淡然问。

    “总管许诺帮臣的女儿引荐入宫作女官,臣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

    “够了。”陆重霜打断她。“拿上钱滚。”

    听圣人发话,军娘子收刀,脚尖勾起鎏金钱踢向怛然失色的太医。

    太医木木地捡起那串鎏金钱,千恩万谢,四肢发抖地爬起,冲殿内端坐的圣人再叁行礼后,迈着碎步朝宫外逃去。

    人未走远,陆重霜朝大敞的殿门遥遥一指,沉声吩咐手下:“去,趁她没出宫,赶紧杀了。”

    不论她话是真是假,多一人知道她囚禁九霄与寒川,总归是祸患。

    自始至终,陆重霜给的只有自裁的刀。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军娘子提太医尸首来报。陆重霜确认无误,又命人明早带一笔钱去安抚她的家眷,说是醉酒不幸栽进枯井,摔断了脖子,宫中已经帮衬着入棺。

    证实文宣中毒应当是长庚做的手脚,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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