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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接回去,是我诱惑他们,求他们操我……就跟当初诱惑你一样。」
利曜颺瞠目,不敢置信,他掐了菸,上前狠狠甩了安掬乐一巴掌。「贱人!」
他没省力,安掬乐脸被打得肿起一块,咬破嘴角,他妈有够疼。「是,我贱,你要不要算算,你干我这贱人多少次、用我多少钱玩女人?我再贱,也是你大爷!」
他不客气,回以一记右勾拳。「你他妈混黑这麽娘?甩巴掌?早知以前该我干你!」
利曜颺没料著他会回手,这一记力道虽不强悍,却很驳他面子。他气得不行,却听安掬乐哭著骂:「你好啊!如今傍上富婆,就甩我巴掌?你他妈良心给狗吃,我咒你五脏六腑烂光光!」
那时他没料,不过一句随口诅咒,利曜颺後来竟真坏了肝。
於是利曜颺当下再无从火起,他不能否认自己欠这小表弟良多,尤其如今上了位,以前做的事便越发显得没品恶俗起来。
他沉默,安掬乐吸鼻子挥手:「行了,拜托把它们拿走,你要真想玩这一套,我最想看到的不在这里。」
利曜颺:「……那在哪里?」
安掬乐恶毒笑。「某人的左手无名指。我要三根指节,切得乾乾净净,连个用丝线做的戒指都不能戴。」
「……」
利曜颺走了。
安掬乐连句慢走不送都懒得讲,而且揍人超痛,痛得他飙泪,尤其利曜颺皮厚肉粗,耍帅结果便是他左手刚好,右手就扭了。
安禹铭对此表示:……要到哪天才是个头啊?
安掬乐伤过双手,睡了一觉,把脑子清空了,他想休学,这辈子就为自己活,不管旁人了,因此跟安父吵上了天,两父子骨子里其实都是个火爆脾气,这一吵,吵得除了与颺哥关系之外,安掬乐把能抖的全抖了,包含自杀一事,换来一场血淋淋毒打。
安禹铭边替他擦药边哭:「祖宗,你到底何时才肯饶了你堂哥……」
安掬乐满身是伤的呵呵笑,又开始了在堂哥家混吃混喝的日子。
後来他转考二专,念设计,学校在南部,他离家住校,从此快活得意,逍遥飞上天。他去gay?bar,人家问他叫啥名,安掬乐想了想,答:「菊花黑。」
「噗!」对方笑。「你真菊花黑?」
安掬乐:「我黑不黑,不介意的话,你等会能自己瞧瞧。」
各种调情勾搭之後,对方瞧了。「你他妈哪里黑?你连阴毛都浅的!」
安掬乐笑,他称自己叫菊花黑,不是菊花真黑,而是黑道干过的菊花,怎不黑?
从此,这花名成了他人生代号。
一直到不知哪一年,应该毕业前夕吧,利曜颺再度出现,他一身落魄,风尘仆仆,说:「我要去坐牢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安掬乐差点没拍手。「一路顺风。」
利曜颺苦笑,他这表弟不管过几年、历经多少事,仍是这般直率惹人恨。
又恨又爱。
「我来,是想把一样东西给你。」
安掬乐:「?」
後来安掬乐非常後悔自己差劲的记忆力,说出去的话跟屁一样,早散光光。
他傻傻接过,打开厚纱巾,差点儿没晕。您老就不能送些正经东西给我吗!!!!!就是一根按摩棒都好啊!
那是利曜颺的左手无名指──切得乾乾净净,如他当初要求,连根都没留。
有完没完!安掬乐很崩溃。「接回去、通通接回去!」
他骂骂咧咧,这热腾腾新鲜手指,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早知道当初要中指,还能加工做个造型品,搞猎奇。
见表弟难得一副炸毛样子,利曜颺笑:「这是我为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