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三位法国人的观点
着一个;在几何学中,如同在天文学和物理学中一样,新的发现变成了革命。而且,至少对几何学和天文学来说,这些革命在其各个领域中都是空前绝后的。所以,这些革命所唤起的伟大科学家的声誉也是无与匹敌的,而且,近来似乎也没有什么荣耀会减低与他们有幸发现并揭示出来的最重要的真理和比较高的规律在神圣计划的秩序中占据的地位相同的地位。这个地位将一直保留在人类的记忆之中。
库尔诺并没有像丰特奈尔那样,把莱布尼茨和牛顿的发现归之为一场quot;革命quot;,尽管他认识到了微积分的极端重要性(bk.3,c;门世纪的物理科学和自然科学冲的发现列为革命(bk.3,c;革命性的危机quot;(p.192)。但是,他称赞伽利略使科学走上了新的道路:库尔诺认为,伽利略向人们揭示了如何从诸如一块石头的坠落或一盏吊灯的摇动这样一些quot;最寻常的现象quot;中引出重要的科学的结论(pp.186-187)。他指出了quot;迫使造物主公开她的秘密,使简单的基本的数学定律现出其本来面目quot;的方法和途径。伽利略是quot;实验物理学和数学物理学的创立者quot;,而且尤其是quot;物理力学的创立者quot;。但是,显然他没有引起一场quot;革命quot;。而且,牛顿也是如此(pp.189-190)。
库尔诺用quot;革命quot;这个术语加以描绘的整个17世纪的物理和自然科学中的唯一发现是哈维的血液循环。他说,在哈维的发现之后,quot;依照某些根据可以预期在近代化学后来在工业中所带来的那种医学中将发生一场革命quot;。但是,这个发现不久就quot;对医学理论和实践的变迁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quot;。因此,库尔诺断言,一个科学发现的实际意义,与实际所发现的东西的内在重要性并无多大关系,而是更多地与它成为其一部分,而且它能够具有其产生某个包含着科学改革或革命的萌芽的新思想这一特点的科学的成熟阶段联系在一起(pp.194-195)。
在描述18世纪的数学和科学时,库尔诺指出,拉瓦锡的著作是quot;化学的革命quot;(p.271)。拉瓦锡的研究使quot;化学真正改变了它的面貌quot;;这门科学quot;经历了一场革命quot;(p.278)。然后,他问:quot;为什么化学——自拉瓦锡以来,已经取得了如此大的进步,而且在其中,理论产生了如此经常的变化——没有发生更多的革命呢?quot;
在19世纪(也就是说,到1870年),库尔诺没有发现任何值得用quot;革命quot;这个术语来加以描述的科学的进步。在赋予这个对事实的简单陈述过多的重要性时,人们必须小心谨慎。库尔诺很可能没有对他曾经讨论过以弄清它是否构成一场革命的每一个发现或创新进行认真的评价。但是,实际上他的著作对英国革命(P.90,94,242-251,543,549),法国大革命(p.461-550),英国革命和法的革命之间的相似之处(pp.540-550),政冶革命(p.91,93,111),19世纪的经济革命(pp.418-427),以及数学和科学中的许多革命,这些革命的一般特点,作了相当多的论述。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就库尔诺在描述科学事件的quot;革命quot;特点而言,任何失败或不足,必定是值得注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