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三、在维也纳所得的政见
系吗?
但是,如果政府的各种措施;须得顾全到多数人的意向才喜怒,那么,事实上又岂能对领袖人物提起公诉来呢?
岂一个做领袖的政治家他的事业并不重在有独创的思想和计划。
而竟重在使他提议能为一群愚人所能了解,以求得他最后的同意的技术吗?政治家的标准,岂是专门在游说方面,而不在对重要的行为和决议具有当机立断的政治手腕吗?世界的进步,不是出于个人的脑力而是出多数人集合的智力,这是我们可以相信的吗?我们岂是悬想将来的人类文化不是由这观念而来的吗?反之个人的脑力不是现在较之往昔更为需要吗?
国会取决于多数的原则是在否认个人的权力,而代以到会的多数的议员,这实在是违反了贵族政治的基本原则的贵族政治中所谓上等阶级,这并不是我国今日的腐改的上流社会。
读犹太人的报纸的人,如果不知道自己去加以思考,那必定不容易会得设杨到近代国会制度的流弊的。
这就是因为不学无术的人充斥在政界中的主要原因。
因为真正的领袖,他既脱离了这种不重创造和生产而以贿赂博取多数赞助的政治活动,那么,政治的活动,必定和低能者发生妥协,而且这是低能者所极喜欢的。
多数绝对不能代替“人”这是我们必须牢记的,多数常是愚蠢的政策和懦弱的政策的辩护者,合了—百个愚夫,不能成为一个聪明人。
所以基武的决断,决不能从一百个懦夫中得到。
民主政治的结果,就使国内重要的职位,有着极速的更动,这种事无论在那一种的情形中都是很不利的,而且易于发生在十分恶劣的影响,这因为不仅是庸碌无能的愚蠢得,因此得到了牺牲。便是那侥幸在位的真正领袖,也要受到更大的牺牲的。
这结果,便是领袖阶级愈加感以了精神上的颓丧;而国家的前途,那是不论什么人都可以想见得到的。
普通我们对于“舆论”两字的概念,仅有一小部分是根据了我们本身的经验和知识,至于主要的部分,还是根据了我们的听闻。
而这种听闻。常常由“启迪”的形式来郑重的诏示着我们的。
民众的正当眼光,仅能觉察到灵魂和智力的苦闷的结果。
在政治“教育”(这里可称之为“宣传”)中,最有效的方法便是报纸,因为报纸是从事于“启迪文明”的工作,对于成人的竟不一种学校。
这种教育,不操之于政府手中,而竟为卑劣的势力把持着。
我在少年时代居住在维也纳,得有绝好的机会认识了这民众教育要关的主办人和计划人。
最初我很诧异。他们竞能在短时期中用了欺骗的手段来转变公众的真正的志愿和意见,而为国内的恶势力造成一种确定的舆论。
但是,几天之后,这种谬论,竟成了国内的重要法令,同时,一切重要的问题,反而竟无人去过剖析,或竟不再受民众的记忆和注意了。
他们往往在几星期之内,在无声无臭中一跃而成为名人了。
在一般人的心理,而且还对之抱着无穷的希望;他们竟享有真正伟人毕生中所不能得的盛名,但他们在一月以前还是默默无闻的,至于那些政界中老成可靠而能力杰出的人物,他们都鞠躬尽瘁地死了,或者遭受人家的毁污他的姓名和变为不齿于人们的口中了。
犹太人的手段,常如念咒的人,能同时从数方面毁污善人的名誉,我们必须先来研究这一种无耻的方法,因此,我们可以知道这些人类,他们在报纸上所有的危害性,是怎样了。
如果我们把民主政治的议会,和具正的日耳曼的民主主义来比较一下,那我们立刻可以明了人类这一种无意识而且具有危险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