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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女性对男人的看法。
维拉刚从戏院回来,读信时感到非常疲倦,所以至12月12日,也就是弗洛扬信中提到的那个星期日才回信:“孩子,为什么很难把一切都对我解释清楚呢?难道我不能感觉生活,不了解生活吗?你认为我不会理解或同情你吗?亲爱的小妇人,这总会到来的,我已看见它沿着生活的大道来了,用它所有的惊喜和秘密将你带走。”
她将要做到绝对坦率,希望凯什琳不介意。她绝不会非难她的情人,但是当一个男人,不管他是哪一国人,遇见凯什琳这样一位有着迷人外貌,了不起的头脑,受过感情创伤的女人,又知道她为何心碎的原因,那么,自然他希望占有她。“但是这个女人是个淑女,他不能说‘我要你做我的情妇’,不,他会说,你同我一起去巴黎,迫使你那野蛮的丈夫和你离婚”——否则他将受到朋友的嘲笑。那位波兰人是否也同时向她保证过她将是神圣的?——“就像受到一位兄长的保护那样?”他保证过他们只是假装同居以便获得离婚吗?实际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点。女人天生如此,“一旦堕入情网,是不忍拒绝满足爱人的愿望的。”
她这样说,并非认为凯什琳做错了,而是因为将来她会饮下这杯苦酒,而且将来会那样令人绝望,“你将再也不会在乎自己做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
因此她要求凯什琳给她一个神圣的诺言:一旦她同波登宣布离婚,而她那位波兰人没有立即采取行动同她结婚,“你将用自己认为是最宝贵、最神圣的东西对我发誓,你会回到我这儿来,我们将一起设法修补你的生活。”
但是她必须保守秘密:“如果你的爱人背弃了你,我是你的王牌,但是不要告诉他。”当然,如果凯什琳知道怎么对待他(“你知道我的意思”),那么维拉将会对她万分钦佩,但如果她屈服于自己的爱情,去满足他的欢愉,那也没有什么,她不愿作出是非判断。凯什琳可以信任她,就像信任自己的工作一样(“除了你的工作,我找不出别的来作比喻,我知道它对你至关紧要”)。她唯一的要求只是凯的允诺,因为“亲爱的,除非你去找别的女人,而大部分女人总是会透过变型的眼镜来判断别的女人的行为”。
当然,还有另一位可以信赖而不会随意评判的女人,凯去寻求她的支持和金钱资助。圣诞前,埃达写信告知为迎接她所作的安排,电汇了6英镑作路费。凯最好在早晨来,“这是孩子到达的时间”,否则就不能去迎接她了。
1909年的圣诞过后几天,凯什琳来到伦敦,在新开设的海滨宫殿旅馆住了一段时间。在这无家可归者聚集的地方,她遇见了一位算命先生,一个古怪的人。她曾考虑过同他合伙,但是接着收到另一封信——谨慎地称她为“波登女士”:最亲爱的凯什琳,我今天下午1时到达,我住在告诉过你的那个地方。
我感到非常疲倦,但很高兴终于到了巴黎,如果你已先到就好了——这个星期将漫长无期,但是我会耐心等待——可是总感到焦虑不安。你怎么样?病好了吗?噢,亲爱的,赶快写信给我,写信给我,凯什琳,好让我放心..弗洛扬找到了一家旅馆,那儿一个较大的房间每月需60~70法郎,不包括伙食,他们可以住在一起。也许他们还可以花同样多的钱在别处租到两个房间,但是她不写信给他吗?收到了他的两封信吗?他都写着寄给旅馆的波登女士——没有留局待领,因为怕她可能生病了。早上他要去会一位朋友,这朋友曾答应过帮助他们寻找一处房子。
她没有去,似乎是算命先生救了她。因为当谈到那位太太的生意计划时,埃达说凯什琳考虑过这个主意,但是后来她突然告诉埃达“部分地是为了自己家庭的缘故”,她准备去同波登先生一起生活,“试试看能不能凑合”。
这确实是一个突然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