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回到惠灵顿
读者,成为人们狂热崇拜的对象。克莱斯通③深受其影响,斯蒂芬?李柯克④在他的《马西诺太太回忆录》中曾加以嘲讽。
①波德莱尔(1821~1867),法国著名诗人,代表作为《恶之华》。——译注①叶芝(1865~1939),爱尔兰诗人,戏剧家和批评家。——译注②玛丽?贝什科基夫(1860~1884),俄国艺术家。——译注③克莱斯通(1854~1930),英国政治家,1905~1910年任内政大臣。——译注④斯蒂芬?李柯克(1869~1944),加拿大经济学家,幽默作家。——译注任何人只要把这两位年轻的自我主义者的生活加以比较,就不难断定,凯什琳在这位俄国女孩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本性和特征,开始了“使自己等同”她的危险历程,甚至还模仿她的发式。
玛丽的日记大部分是用法语写的,但也有俄语和意大利语,其中虽然有许多白日梦,但也记下了许多真实的梦境,当她写到自己新年之夜“在镜子前焦急不安地等着知道自己的命运”时,我们几乎觉得看见的是凯什琳的脸,而像下面这样一段话,则是两位作家的典型风格:喧闹的巴黎。这个旅馆像城市那么大,到处都有人走动,谈笑,抽烟,观看,让我感到头晕目眩。我希望生活节奏快些,更快些,更快些..我的确很害怕这种盼望生活在火热气氛中的欲望是生命短促的先兆。
自我表白的欲望促使凯什琳去尝试写作短篇小说——不是登载在杂志上的那种当时非常受欢迎的情节故事,而是在形式上更带有个人成分的故事。
比切姆的秘书在办公室替她打字,显然她觉得这些故事“有点病态”,因为凯在一封信中应允马上会写一些更为令人心情愉快的诗——“但是说实话我更喜欢其他东西——青春时代悲剧性的悲观意识——你明白吗——就像出麻疹一样是不可避免的!”
不管当特罗维尔兄弟从布鲁塞尔回来后,在伦敦发生了什么,她仍愿意相信自己爱着阿诺尔德。有一段写给他的信的草稿后来收进了中,开头是这样的:“星期天。亲爱的,虽然我没有见到你,但知道我是你的——我的每一思绪,每一情感都属于你..对于我,你是男子汉,情人,艺术家,丈夫,朋友..等等。”
此时阿诺尔德的父母亲仍在惠灵顿,凯同特罗维尔一起演奏室内乐,中有一则提到他时有意称他“我的父亲”。只要他们在那儿,她尚能忍耐,但是他们9月要离开,到伦敦去为自己的儿子们安一个家。
8月末,在音乐室内练习过三重奏后,凯同特罗维尔先生谈论“婚姻和音乐”以及一位音乐家的妻子该为他做些什么,特罗维尔显然持有疑问。凑巧第二天就收到了埃达的一封信,谈到人们纷纷传说阿诺尔德在布鲁塞尔曾过着一种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凯什琳相信了这话,马上认真地动了气,这可以从中看出来。值得注意的是埃达在这件事中所起的作用。有段时间,中不再提到阿诺尔德了。凯什琳不久就写了一个故事,表明了同他的分手。
打印这些故事是促使比切姆让她回伦敦的计划的一部分,但她不知道该把这些故事送往哪里,而他却知道。前一年夏天,英国板球队员们来打球,他曾坐在一位报道比赛的《晚邮报》记者汤姆?米尔斯身边(凯什琳可能也在凉亭上,欣赏“阿多尼斯”投球)。“米尔斯,我有一个女儿,她认为自己能写作。”——米尔斯后来发表在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回忆道,“父亲怎么认为呢?”米尔斯问。“噢,我对故事和读者都一窍不通。”米尔斯能不能读读她的作品,提一些坦率的意见?当然他会的——“只要她不是把一大堆破烂塞给我。”
凯什琳准备好了一些她称为随笔的短小散文和一些儿童诗,她同米尔斯在一个茶室见面,他建议她把诗送给《哈泼》杂志①(后来遭到杂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