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俊才惊识巫山女 小荷才露尖尖角
,岂不白费光一陰一?”
那汉子满脸愧一色一道∶“吾本良人,贱名黑面,因出外投亲,银两丢失,故入赌戏,意欲赚些作盘缠,谁知竟输与他,受了他等污辱,欲出手又无理,想还钱又无银,幸亏相公侠义心肠,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来日再报。”
遂问冠玉姓氏,冠玉与他说了,又拿出十多两银子,送汉子充路费,那汉子也不推却,接来纳入怀中,拱手相谢,说了声∶“相公,今日之恩,来日必报,承请了。”言毕竟大步扬长而去。
云峰埋怨道∶“如此之人,冠玉兄以礼相待且拿钱赠与,他却如此不知礼数,甚是可借。”
冠玉笑道∶“我亦是习武之人,见汉子身手不凡,必是异人,再说人各有志,或许异日有难得他相助也未必可知哩!”俗话说∶一报还一报,後来冠玉身居困厄,果得那汉子出手援助,这是後话,暂按下不表。
两人谈论一番,却又回到适才在寺中所见一女一子身上,你夸她娇媚,我赞她婀娜,你言她体态轻盈,我言她姿一色一过人,二人兴致勃勃,论至傍晚,方才各归书房。
且说冠玉回到书房,再也无法静心,左思右想,又忆及娇婢红叶,心想若能同日间那绝一色一一女一子合欢,虽死亦甘,不由欲兴大起,急欲行那男一女一之事,遂收了些物件,回家去住。
天黑之际,冠玉到了家宅,早有家人接着,恰逢夜膳,冠玉急急用过,径朝书房行去,急想红叶恐怕接踵而至。
园内明月当空,银海遍洒,花丛树下,斑斑驳驳,楼阁亭台,长光夜一色一。冠玉置身仲秋美景,心头惦着那红叶。沉醉十分,又因急饮了几杯酒,有些醉意,脚步跟跄,尚未行至书房,红叶俏婢已赶来扶住,娇声道∶“公子,看你醉的,我扶你去歇息罢。”
冠玉听着耳边软软娇语,心下不禁舒服十分,道∶“红叶,我真个儿没白疼你。”
红叶面一色一差红,心中甜蜜∶“奴家也知公子美意,是今後公子遇了佳人,切莫把奴家凉在一边。”
冠玉道∶“红叶,我怎会如此绝一情一!今日急归,因思你。”
红叶扶了冠玉,进了书房,见房中烛光摇拽,灯影幢幢,幽雅一一精一一致,红叶扶冠玉坐下,起身为公子铺床,冠玉斜乜红叶,心中添几分一情一意,遂起身立於红叶身边旁,诞脸说道∶“姐姐,长晚冷寂,你今夜在此陪我好麽?”
红叶十分高兴,一自一前番承欢之後,亦恋那云一雨一之事,但面上却是娇羞不已∶“公子,小的不敢,恐污了锦帐误了良宵。”转头佯装要走。
冠玉一把搂他在怀里,红叶力小,况心下早许,故意做样推托,遂娇声唤道∶“公子,且慢下手,小婢听话就是。”
冠玉早已被撩得欲火如焚,把红叶搂住,红叶也是半推半就,见冠玉先用手解他腰巾,红叶白嫩玉滑身子突现眼前,粉红鲜艳的肚兜裹着一个玉器儿,冠玉手绕到红叶背後,解去束带,且於红叶耳边低语∶“红叶乖乖,上次破瓜连弄几日,甚觉美妙,不如你舒坦也否?”
红叶听罢,十分兴奋,主动解去公子衣衫,伏於公子如玉肌肤上,且用手抚公子一胸一膛,嘤嘤道∶“公子,奴家被你弄得好痛,但也爽极,我那小穴儿又肿又亮,好似碘片泡透心的肥腊一肉一。幸而将息几日方才无事,今日公子可要轻些,奴家才敢承接。”
公子细觑,见红叶浑身白玉一般,并无半点暇疵,玉貌如花,千般娇态,抚媚无双。香一乳一汗腰,粉颈朱唇,丰满玉股,一色一一色一可人,雪白身儿上一双趐一乳一,红颜颜之一肉一头,鼓蓬蓬呼之欲出,似要爆出水儿来。脐下三寸之地,毫茎数根,一道一肉一缝儿,若剥皮楼桃外敷一蚕膜,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似有一小片玉一色一水一肉一突现,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