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围京城凤英挂帅 战金童怀玉出征
金殿见驾。
钟敲一响,不多时,满朝文武站立两厢。紧接着,五帝英宗也来到金殿。
书中交待:欧阳彪从兴隆山败回东京,末敢亡殿面君。跑到太师府,对着刘毓刚把来龙去脉说了。刘毓今天—上殿,也没敢对万岁奏明此事。为什么?怕吓者万岁,犯惊驾之罪。所以,他坐在英宗身旁,缄口无语。
话体絮烦。黄门官上殿,慌慌张张禀事完毕,只吓得五帝英宗茶呆呆发楞。他哪里经见过这种事体?呆了好大一阵,才说:“众位卿家,你们可曾听见老杨家的人兴兵作乱,围困京城,要改朝换帝呀?卿家们,这该如何是好?”
他说完了话,金殿内鸦雀无声。群臣文武,互使脸色,一言不发;丞相包拯站立一旁,若无其事。其实,包大人心里早乐了,哼,这回你可知道锅是铁打的了。想杀老杨家?谈何容易!
英宗见无人搭话,生气了:“众位卿家,太平年间,你们食着国家的俸禄;如今到了用人之际,为何不替寡人出力?”
刘毓眼睛一转,有了主意;“万岁,微臣正想启奏我主。欧阳彪带人马平山,未能成功,受伤败回。现在兴隆山上,不但有吴金定、曾凤英,而且还有几虎大将。不用问。杨怀玉也必在其中。他们聚集兴隆山,就为夺我主江山。今日围困京城,实乃意中之事,不足为奇。老杨家真造反了,杀驾未遂,这是最后一招。万岁,既然如此,决不可心慈手软,最好来个斩草除根。”
“此话怎讲?”
“依微臣之见,万岁就该传下圣旨,先将老太君、杨文广提出监牢,枭首示众。而后,再派人出征,把这些乱朝臣子刀刀斩绝,个个杀净,主公岂不免由了后患!”
“这一—”五帝正在举棋未定之际,包大人三步两步奔上前来:“吾皇万岁,臣有本奏。”
“包爱卿,讲!”
“万岁,曾凤英带兵围困京城,这事不假。可是,她们为何要兴师发兵?我想其中必有原因。主公,那杨家世代总良,为先王所器重,被世人所称道。别看她们赌气说些杀皇上、宰娘娘的话儿,这气不知赌在哪里!若是一怒之下将忠良斩首,寒了文武群臣的心是小事。一旦外邦造反,战表入京,哪一个为我主挂印出朝征战呢?主公,此事非同儿戏,需三思而后行哪!”
“这……’
老贼刘毓见皇上犹豫不定,使说:“包大人言之差矣。难道说没有老杨家,就没行大宋的江山?缺少穿红的,还有挂绿的呢。再说回来,我刘毓便是一员武将。虽不敢说十八般兵器件件精通,可派兵布阵、调遣三军,也足以够个帅材。一只外患入侵,我就可带兵出征。”
包大人听罢,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我真乃目光短浅!脑子里就有杨家、呼家,却忘了别人。刘太帅所言极是,满朝文武,谁不知太师能杀惯战、武艺超群?就凭你这身本领,纵然它几方联合进兵,也非是你的放手!”
刘毓一听,心想,这话还差不多。他手拈狗狗鹰胡,笑眯眯地说:“哈哈哈哈,包人人过奖了。”
“太师,我并非夸奖。是啊,有你在朝;那杨家要与不要,有何干系?”
英宗一听:“唿。既然如此,待朕下旨,斩杀杨门!”
包丞相忙说:“杀杨家着什么急?他举家的性命,尽在万岁手中攥着,何时传旨,何时他们的人头就落地。眼下燃眉之急,就在城外。曾凤英不是骂阵了吗?既然太师能征惯战,外患进兵,都可挂帅出朝,何惧那曾凤英一个女流之辈?!万岁,依臣之见应该先对外,后对内。速下圣旨命太师领兵出城,先把造反的杨家将杀绝斩尽,回得城来,再冲杨家开刀。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刘毓一听,不由面色更变,心里擂起了小鼓;包黑子,你算损透了!可他又不好发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