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围京城凤英挂帅 战金童怀玉出征
金毛虎高英一马盖三锤,打得欧阳彪抱鞍吐血;这小子不敢恋战,圈马逃命,败回东京。
俗话说,“将是兵中胆。’当将的逃命,兵卒谁还在这里等死?纷纷向原道遁逃。金毛虎见了,眼珠一转,催马跑到军兵前边,拦住去路;将手中大锤一摆,厉声喝喊:“不许动!都给我站住!”
就在这时,曾凤英也策马过来,与高英一起,将军兵严严堵住。军兵们一个也没跑掉。小卒们心眼更多,纷纺扔掉刀枪,口喊饶命。
金毛虎高英把军兵赶到一起,让他们带好帐篷、军备物品,一向上了高山。
来到山上,大家分宾主依次落座,各道其情。吴金定说:“若不是高将军赶到,恐怕难解其围。现在,诸事摆到面前,大家说如何是好?”
曾凤英脱口而出:“有办法!”
“什么办法?”
“咱们已与官兵交锋见仗,就是死守在这里,昏君也不会饶恕我们;再者说,欧阳彪败回京城,金殿见驾,必然添油加醋,中伤我等。到那时,老太君和杨将军的性命,就难以保全了!”
吴金定忙说:“嗯,妹妹所言极是。你说该怎么办?”
曾凤英说:“这我先问问,你们大家听我的不听?”
众人说:“听,你说了算!”
“好!既然我说了算,从现在起,我既是元帅!”
吴金定—愣:“什么元帅?”
“杀皇上、宰娘娘、改朝换帝的元帅。咱们把官兵、喽兵凑到一块儿,兵发东京,叫昏君把王大人和老太君等人赦放回来,把太师刘毓绳捆索绑交出城来,如若不然,平东京、杀皇上!”
孟通江听了,抢先呼应;“对!还是婶娘有主见,办出事来那真是胡萝卜就烧酒—嘎巴脆!”
高英也说:“对!事出无奈,舍此再无他途。”
吴金定听了众将的议论,明知有理,但她还是顾虑重重:“妹妹,这样一来,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瞎,你不大发,人家就剿山要命来了。就这么着,明天一早起程,兵发汴梁。”
书要简短。第二天清晨,曾凤英传下帅今,先将兴隆山的喽兵和投降的官兵归拢到一起,点出五千人马。然后,曾凤英授命金毛虎高英为马前先锋,孟通江和焦通海二虎将随军听令。一切安排就绪,浩浩荡荡,人欢马彦,直奔东京而去。
行军路上。元帅曾凤英想开了心思,跟随穆元帅转战多年,只在人家手下听用;今天,咱也当当元帅,看我如何派兵布阵。
一路无书。这一天,大军正往前进发,忽然蓝旗官跑来禀报:“禀曾元帅得知,大军已到汴梁城北门外,请令定夺!”
“嗯,放炮安营。”曾凤英帅令出口,通通通三声炮响,扎住了行营。曾凤英深知身负重任,岂肯帅帐歇息?她连帅帐也没进,便奔向前敌。
再说北门的守城军兵,见黑压压开来了队伍,不知怎么回事儿,抢先紧闭了城门。他们扒着垛口,边看边议论:“兄弟,这是从哪儿来的兵马?”
“不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城上的军兵正在观瞧议论,曾凤英策马来到城下。她把板门刀一端,冲城头高声喊话:“呀呔!城上军兵听了,速去金殿禀报昏君,就说曾凤英带人马围困了京城,要杀皇上、宰娘娘、改朝换帝!”
军卒们一听,又议论开了;“唉呀我的妈呀!原来是曾凤英的人马!”
“哎,她不是杨文广的夫人吗?怎么老杨家也反了?”
“这你还不明白?这就叫‘官逼民反’哪。闲话少说,报信要紧。”
军兵下了城楼,跑到午朝门前,对黄门宫述说一番。黄门官得报,不敢怠慢,撒腿如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