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把况夫人逼急了,马上跟她的同事朋友商量这事,有人就提了这个计策——”
“什么计策?”
“辞职!不干活了,老子一分钱都不挣,离了婚该你赡养一辈子,看你还到哪儿找女人——”
“那——这个计策管用吗?”
“太管用了!姓况的到现在都还没离婚,前段时间我还在朋友家遇到姓况的两口子,那男的现在被老婆管教得服服帖帖,他在那里聊得正热闹,他老婆走上来就说:‘我们回去吧!’,姓况的二话都不敢说,拿脚就跟着老婆走了。”
“怎么——你们——现在突然想起离婚呢?”
“两人闹起来了呗。”
“闹起来了?为什么?是为那——镯子的事吗?”
“镯子?什么镯子?你是说那对玉镯子?不是为那闹,滕非已经把玉镯子给我了——”
陈霭一愣,随之也就明白了,什么“玉镯子让我妈带着安葬”,扯鬼哟,滕教授跟很多男人都一样,也就是在别的女人面前显摆,好像自己不怕老婆一样,其实怕得要死!
她问:“不是为玉镯子的事?那是为什么事?”
“为什么事?因为我亲自抓到了——”
“抓到什么?”
滕夫人迟疑着说:“陈大夫,这事我没对别人说,我信得过你,才告诉你,你可别传出去——”
陈霭不得不赌咒发誓一通,滕夫人说:“前天我有点事提前回家,刚进门就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干那事一样。我走到书房门口,发现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什么声音?”
“就是那种——骚女人——发骚的时候——的——,唉,我学不来,我说了你也不懂,我看你跟我一样,都是正派女人,一辈子都没那样骚过——”